“你们直接进去搜吧。”盛钊平淡的开口。
张湉湉见几人毫不客气的往里闯,还目无他人的想要搜房子,气势汹汹的想把他们拦截下来。
但实显然在两个彪悍面前并没有什么作用,张湉湉只能对自顾自坐在沙发上的盛钊发着脾气。
“我警告你,再不给我出去的话我就报警说你们非法闯民居。”
盛钊依靠在沙发上,没有把她的话当做一回事。神态轻松的说:“我只是来讨样东西的。”
“讨?你这分明是抢!怕要是我不在这里的话,房子都会被你们给拆了。”张湉湉越说越气愤,。
“我怎么会把张小姐唯一的庇护所给一锅端了呢?岂不是太不人道了,毕竟当初我们还是有过短暂的亲密相处的。”
盛钊的语气没有半分猥琐,但是在张湉湉听来却是无比的刺耳。
就会让她想起当初的自己是多么愚蠢,从来没有为了一个男人这样掏心掏肺过。他明明有着前景优越的军人身份,却因为一个贱人贸贸然退伍,放弃了大号的前程。
他说他要开发自己的公司,自己也想尽办法给予他帮助。当初以为是他因为自尊不愿接受自己的资助,其实是怕日后欠了自己的人情罢?
那时的自己怎么会那么天真的以为只要让他相信和自己的关系,他就会爱上自己。结果一看到梁沐沐后,自己所有的心血都被他认为成是处心积虑,
不仅趁自己离开的时候就和梁沐沐好上了,把自己的东西都被丢出了房子,而且还利用手段让自己的父亲身陷监狱。
他们两个人倒是你侬我侬,跑到国外或者快乐的生活。而自己在国内却找不到一所容身之所。
不仅备受朋友的嘲讽嫌弃,连那些父亲曾经帮助过的人也开始落井下石。说自己是妖女,不听父亲劝告非要和盛钊往来。
还说张家的人都不是好东西,用狗用棍子赶着自己离开。
所有的现在一切,也是拜他所赐。让自己变成了一个为了利益需要去讨好各种人,变成了曾近最厌恶的肮脏的人。
张湉湉听着他如今的话,感觉就是对自己的讽刺。忍不住嘲笑的说到。
“你的眼中不是只有你那个糟糠之妻吗?你能够给我留条活口已经谢天谢地了。”
盛钊收起淡漠的神情,起身走到张湉湉面前,俯视她。
“你说的对,我的心里只有梁沐沐。所以任何想要对她不利的人,我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一字一句深深印进张湉湉的心里,他在警告自己!
但是自己会因为他的警告就罢手的话,是不是也太对不起这些年来自己所出卖的一切?
张湉湉忍不住讥笑,“你放心,梁沐沐这种贱人是活不了多久的......”
啪!
“你干什么!”
张湉湉话还没说完,左边脸颊挨了狠狠的一个耳光。
“我替你父母教教你什么叫教养。”
盛钊心里气愤极了,这个女人的嘴巴这么不干净,若不是想要找解药,何必在此跟一个疯子交涉。
“呵呵,我的父亲不是被你送去监狱了吗?你怎么忘了?”张湉湉也顾不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了这个男人敢打自己。
“我只是知道些证据,况且你父亲是咎由自取。出卖国家的事他也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