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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归顺于我说不定能你更快的复仇，我是不知道叛军那边的人给你开了什么条件，但是苏眠月……”纳兰清停顿了一下，慢慢的逼进他，轻轻的笑道：“你现在看到了结果，不笨的话你该知道怎么选择！”
“龙昊天杀我的至亲，我与整个皇室都不死不休！”苏眠月咬牙后退了一上，紧定的心松动一瞬间又冰封了起来。
“我不为皇室说话！”
“你在袒护龙泽！”苏眠月的声音一下子拔高，语气之中染上一丝的怒意，“你根本就是爱上了龙泽，所以为了他你不惜的欺骗我，说什么让我选择你，你不过是想消除我对皇族的憎恨，消除对龙泽不利的因素！”
纳兰清皱眉，没有想到他的心扭曲成了这个模样。
她的话也听不进去了么？
“我与皇族不死不休，清，我不想杀你，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拦在我的面前挡住了我路，是你逼我的！”苏眠月握住匕首的手顫抖着，他的神情孤寂又痛苦。
“你把你的失败怪到我的身上？本以为你会更加的洒脱一些，看来是我错看了你！”纳兰清好像格外的失望，原来想过拉他一把，看来苏眠月己经钻入牛角尖无法走出。
她不惧与他为敌，更不介意与他为敌。
然而……
苏眠月唇间全是苦涩，双唇轻颤，“我这次来是跟你永别的，我算是明白，有你在我或许永远无法复仇成功……”
“我舍不下曾经一起喝酒一起胡闹的日子，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可是我最后发现这段记忆成了我致命性的弱点，所以清，我打算了结一切！”
“……”
苏眠月低头，声音哽咽而痛苦，抬头，微红的双眼看着纳兰清那绝美而清冽的目光，伸手轻轻的搂住她的后脑。
额间轻蹭着她头，痛苦成卑微的祈求着：“所以求你了，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下次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是你我的选择！”
“你决定了？”纳兰清面无情的开口。
苏眠月的身体都在不停的颤动着，他爱着她，所以当要舍下这段情的时候就如同将重要之物从身体中硬生生的抽离，痛不欲生却又无法回头。
这段情刚刚开始萌芽就要被自己无情的掐断，他真的舍不得。
至亲的仇与情，他选择的是至亲的仇恨。
单手搂住纳兰清的头，他抬头，轻吻，冰凉的唇印上了她的额头，在她心神微颤的瞬间腹中一痛……
苏眠月的匕首直直的刺入她的腹上，避开了致命处，却亲手了结了这段孽缘。
也亲手掐灭了自己刚刚萌芽的爱意。
“清，我爱你，永别了！”
抽出匕首喷溅出来的鲜血溅到了苏眠月的脸上，他看着后退倒地的纳兰清，心痛欲裂。
突然，狂风大起，一袭黑衣如同黑夜狂魔的龙泽快速的闪了出来，他的瞳孔看到纳兰清腹上鲜血之时紧缩成一个小圆点，滔天怒火势要焚尽一切。
“伤他者，死！”
龙泽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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