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顾如玉耸了耸肩膀,一副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模样:“圣上要见你,我自然不敢阻拦!但是咱们先不提你休掉朴氏的事情是真是假,就说按照你刚刚所说的时间,你是什么时候给朴氏休书的?”
“昨夜!世子殿下……”
谷印旬那一句世子殿下可以给我作证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郡主殿下无情的截了胡。
只见顾如玉转身特别温和的看着老王爷,微笑问道:“那王爷您可否告知玉儿,您的胳膊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前夜!”老王爷又开始哼哼歪歪的哎呦装虚弱了,这下子他可不是为了装给谷印旬看,而是为了装给齐瑜轩和顾如玉这两个小狼崽子看了。
看,王爷是真的虚弱呐!一会可别和王爷算账算的太狠些了啊!
只见顾如玉直接忽略了老王爷这虚弱的模样,转身便打了个响指,道:“这就对了,老王爷是前夜受的伤,那时你还没有将朴氏休掉,就意味着那时朴氏所做的事情,还是是在身为你的妻子的时候,为了你所做的事情!”
“胡说!”谷印旬面目狰狞的怒吼了一声:“那个毒妇烧了那些东西是为了让你们抓不到证据,这样才会对那个丫头有利!”
顾如玉叹息一声摇头道:“您这话说出来,您自己相信吗?要知道您的夫人可是为了您的官运,不惜杀害了两个幼童。这说好听了点,您的官运好了,是因为没了和你命中犯冲的女儿,这说的难听了点,不就是您的夫认为了您,送了两个活生生的孩子去祭天了吗?”
谷印旬手脚都被绑住,因为没顾如玉和齐瑜轩的命令,所以李听闻仅仅是伸手按住谷印旬的肩膀,不让他乱动弹,以免伤到了上面的主子。若是主子们说一句跪下的话,他早就一脚就踹了过去了。
有些艰难的按住想要奔跑的谷印旬,李听闻声音就有些阴森低沉了:“主子们不伤你,是因为你还是罪臣,他们是主子!但奴才就不一样了,奴才若是一个不小心的没控制力道,伤到了您那里的话,这事儿可就怨不得奴才了!再说了,奴才最多被主子打一顿板子。可奴才的手脚若是没一个轻重的话,您这肩胛骨就别想要了,您明白吗?”
老是跟垂死挣扎的蚂蚱一样,动来动去的都烦死了。
谷印旬神色一僵,也不动弹了。只觉得自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凄惨!
“您若是觉得我这话是胡扯了,不妨我们将您的事情说出话本子,好好的让广大的乡亲来看看,您的夫人到底是为了你,还是为了那个她捅了好几刀都没捅死的女儿?”顾如玉自然是看出了这谷印旬依旧拿自己当做虎一样神色,便笑眯眯的提议道:“至于这银子嘛,你不要担心,郡主殿下我,就勉为其难的为你出银子,去将这些话本子的纸张装订成册的撒发下去,家家户户人手一本,所有酒楼茶楼,每楼一个。您看如何?”
谷印旬咬了咬牙,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个顾如玉会将朴氏做的这件事算在了他的头上。
“谷大人可要想好了?”齐瑜轩看着谷印旬看着顾如玉的眼神越发阴狠毒辣的时候,上前一步挡着顾如玉冷冷的对着谷印旬道:“富安王爷为人一贯大人大量大度,您今日若是私聊,给王爷叩首赔礼道歉,那么这事儿也就如此了了!若是闹到圣上那边去,再怎么,王爷也是皇家的长辈,您觉得届时您这头想叩的时候,还有地方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