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君将李小姿抱在怀里,享受软玉温香的滋味。“夫妻间说一点情.趣话,叫做浪漫,你不知道吗?”
李小姿乜眼看了刘子君一眼。“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自然是从老婆的身上学到的。”刘子君亲了李小姿一口。
李小姿闻到一股酒味,推开他的胸膛,“快去洗澡,我去厨房热一热饭菜。”
刘子君实在是很累了,就没有反对李小姿的提议,站起身去了浴室泡个热水澡。
等刘子君走出来,就闻到厨房里飘来了一股饭菜香。“好香。”
李小姿将汤端出来,笑着说:“快去洗手吃饭。”
刘子君贴在她的耳边道:“我说的是你好香。”
“没正经。”李小姿笑着推了他一下。“快去洗手吃饭,要不然的话,我今晚不让你上床。”
“你舍得吗?”刘子君带着一丝笑意问道。现在天气正逐渐转冷,李小姿最怕冷天了,一到冬天,就完全像一只寒号鸟,躲在他的怀里还喊冷。
李小姿瞟了他一眼,状若无意地说道:“房间里不是有暖气吗?顶多我开一个晚上暖气好了。”
“暖气用了太久,对身体不好。”刘子君轻轻咬了李小姿的耳朵,“你想,我这个天然的暖炉多好用,又结实,又耐用,还能无害,美容……”
李小姿忍俊不禁,仰着头看着天花板道:“我的天啦,你快把自己捧上天了。”
刘子君窝在李小姿的肩窝上,脸上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难道我说错了吗?”
“没错。”李小姿挑眉,回头捏了刘子君的脸皮一下:“就是脸皮比长城厚了一点……”
“我的脸皮厚,难道老婆你的脸皮就薄了吗?”说着,刘子君作势要去捏李小姿的脸皮,李小姿连忙躲开,刘子君不依不饶,两个人就在自己的家里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戏。
数日后的午后,陈婷婷一回到家里,就发现气氛不太对。等她发现自己的房间乱成一团了,就急忙问肖丽:“妈,我的房间怎么变成这样?”从现场的凌乱程度可以判断出,她的房间被贼光顾过。
开间一亲。肖丽转过脸,看着陈婷婷那张焦急的脸,若无其事道:“没什么,就是几个小毛贼进来。乱翻一通。”
陈婷婷不敢相信肖丽会这样风淡云轻“妈,我们该报警。”
肖丽的那张脸一下子拉得老长。“你胡说什么?为什么要报警?”肖丽上次去了警局一趟,余悸未消。
“家里说不定丢了东西。”陈婷婷心急如焚,自己的银行卡应该没有丢吗?只是,肖丽在这里,她也不好翻找。
肖丽冷冷看了陈婷婷几眼。“你放心,就你这点破家当,给了人家,人家也不要。”
陈婷婷十分心寒,望着肖丽那张冷漠的脸,讥诮道:“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儿,你认我回来做什么?”这些话,藏在她心头很久很久了,明明她们是母女,为什么肖丽一直把自己当成敌人似的?
肖丽闻言,一股无名火陡然升起,顺手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直接打在了陈婷婷的后背:“你以为我愿意生下你这个小杂.种吗?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没有把你掐死在摇篮里,你要是死了,我也得到解脱。”
陈婷婷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自己的母亲吗?自己真的神憎鬼厌到这种地步吗?“既然你这么恨我,为什么还要生下我?我的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告诉我?”
肖丽握着鸡毛掸子的手收紧了,她望着眼前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想起当年的自己是如何一片痴心,结果呢,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哼,你别提你那个死鬼父亲,他早就死了,我告诉你,他尸骨无存。”
陈婷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嘴唇颤抖。虽然,她和那个亲生父亲没有见过面,但是血缘的上的牵连,让她的心泛起了一丝涟漪“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死?又怎么会尸骨无存?”
肖丽冷冷看着陈婷婷,一双黑眸闪着冰冷的光芒:“他和别的女人一起走了。抛下我,也抛下你,和那个女人一起去了黄泉路。婷婷,你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啊?”
陈婷婷不断地往后退。“他是殉情自杀?”这个结果,真的让陈婷婷无法接受。
肖丽不屑地移开视线。“你那个父亲,自诩情种,其实,不过是一个孬种。我告诉你,你别在我面前提他,想起他,我就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陈婷婷睁大了圆眸,无法相信肖丽会对她如此痛恨,怪不得肖丽平日对她都没有好脸色,原来,是自己的父亲不要她了,连带地,她把自己也恨上了。“所以,你恨我?”
肖丽狠狠剜了陈婷婷一眼,才丢下鸡毛掸子,冷声道:“你守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陈婷婷的心像被冰水淋过,彻底冰凉了。望着肖丽渐行渐远的背影,陈婷婷咬紧了下唇。既然她不仁,就休怪自己不义。
猝然转身,陈婷婷蹲下来,开始翻找一些东西。她这次是打算豁出去的,不想让肖丽好过。
等她翻找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冷汗开始冒出来,忍不住胡思乱想,是不是肖丽拿走了或者肖丽已经知道自己在背后策划的事情?越想,陈婷婷的心越来越烦乱,最后,陈婷婷就把屋里的那些东西都分成一袋袋,清点一次又一次,就是没有看到她的饼盒,在那个饼盒里藏着肖丽和霍英的视频证据。
等陈婷婷确定东西不见了,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望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太阳,下定决心,要趁着现在还没有事发的时候,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一旦肖丽和霍英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把她杀了灭口,这也是为什么,陈婷婷会找上陈飞飞的原因,她就是想祸水东移,移到陈飞飞的身上去,偏偏陈飞飞不上当,她也无可奈何。
残阳如血,刘子凡坐在办公室,望着天边的那一抹血色,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给自己喝。
唐骏推开门,走进来,怒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刘子凡故作不解,蹙着眉头问道。
唐骏狠狠拍了一下桌面,咬牙切齿道:“是不是你派人去肖丽家中行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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