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样也行,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出千了?”
“出千可以,那你也得要有本事不被抓啊。”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用的是什么方法,我们竟然没有一点察觉,不过这个荷官看样子并不小喽喽,能够被南先生选上,必定也是这艘游轮之上的顶级存在,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弄千术,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不过我更偏向于运气,谁能够有这样的手法,真是不敢想象!”
“就是,二十万筹码呢!我要是有这个运气,我做梦都笑醒了。哈哈哈哈说起来真好笑啊,刚刚三队那位还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结果怎么着,啪!脸疼啊。”
在一旁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地讨论,期间还夹杂着毫不留情的笑声。
黑衣男人脸色青红相交,他便是三队的队长。
他的性格本来就暴躁,可谓是一点就炸的典型,现在怀疑自己被耍后更是怒火中烧。把手上的紫金卡狠狠一扔,径直从赌桌边站起,大跨步走到对面人的面前。
盛引之笑眯眯地看着他,褐色的眼睛弯成了一条漂亮的月牙,看着就令人火大。
男人手背爆出青筋,头上的一顶红发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如血一般的刺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预感,面前这个男人绝对动用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
而他,身为马为坤手下的得力助手,则在大庭广众之下踩进这个圈套,颜面尽失,像驴一样狠狠被耍,
“你这个该死的骗子……”
红发碧眸的男人上前一步,胸口燃烧着被愚弄的怒火,就想一把抓起面前人的衣襟。
盛引之察觉他的动作,敏锐地压着椅子向后仰去,躲开了男人的手掌,在错开的瞬间,伸出手,轻柔地附上了男人的手腕,指尖只是在众人的眼中轻轻一点,耳边便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响,嘴角的弧度变得玩味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阁下是输不起?”
“哦——”他拉长了声音。
“原来马为坤手下的人是个连赌博都输不起的人物啊,真难想象,马为坤到底是何种无赖之人!”
这下,旁边的人窃窃私语越来越大,虽说他们都是马为坤的手下,但是对于三队的队长来说,更多的是一种竞争关心,如今看得男人被外人拿捏在手中,并没有气愤,反而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毕竟如今是在游轮之上,即便这个盛引之想用手段逃离,也不可能。倒是看一直以来在马为坤手下愈发得宠的三队人丢脸很是舒爽。
“想用舆论逼我就范?”
黑衣男人冷笑,头上的红发因为晃动,如同火焰一般,“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不在乎输赢,但你既然敢愚弄我,就要付出愚弄的代价。”
坐在原位上的其中一名黑衣人有些无奈,但是奈何,这是自己的队长,即便是阻止,也没有那样的实力,“队长又开始了。”
另一个队员显然浑不在意,甚至还有些看戏的念头,对于他们的队长,一早便心生不满,“他这种一根筋的奉行野兽直觉的家伙,从来就是不服就干,半点道理都不讲,真不愧是野蛮人。”
黑衣男人的外号就叫野蛮人。这家伙要是脾气上来了可不会管讲不讲道理,只要他觉得有问题,那就是直接拳头伺候,又急又暴,绝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只有在老大马为坤的身边才会顺服地如同猫咪,但是此刻,马为坤并不在,便是无所顾忌,任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