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当你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被沙子浇灌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这样的嘴硬。”
说完这句话,他左手微微发力一撬,枪管一别,女人的嘴巴便情不自禁的张到老大。
他盯着女人的眼睛,摇摇头,叹息一声,“这模样真丑,”说着把右拳移到女人的嘴巴上方,微微松开一点缝隙,细细的沙粒像雪粒一样落下。
他放开的量很少,但细沙落在嘴巴里的感觉肯定不会舒服,反正他自己想想都觉得喉咙眼堵得慌,更别说当事人的感觉了。 果然,在他的透视模式下,女人的心脏开始急速鼓动,血液加速流淌,喉咙一带的肌肉疯狂的蠕动起来,放佛要把那点沙粒给挤出去一样,只是完全没有任何效果是,甚至还不如不挣扎呢,一挣扎,
那些沙粒跟腔体的黏膜粘的越紧,随着肌肉的挣扎越陷越深。 而造成的效果就是女人欲咳不能,想吐又吐不出来,不疼,但痒的厉害,跟钻进去几只蚂蚁一样,以至于这女人恨不得能把自己的喉咙给撕开一样。只是女人刚一有动作就被他踩住了,动左臂就踩左
臂,动右臂就踩右臂,甩脑袋就摁住脑袋。
所以下一秒钟,他就像在玩柔道一样把女人给压在地面上,枪管依然在女人的嘴里别着,右手的拳头依然在女人的嘴巴上口伸着。
等女人最难受的劲儿过去,他施施然的问:“滋味如何?要继续吗?”说着笑道:“其实我不介意成全你,真的,但在那之前你必须让我过一把瘾,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明白吗?”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一脸真诚的说道:“我再给你两个选择,一,告诉我你的名字;二,咱们继续这个游戏,选一点头,选二摇头,依然给你五秒钟时间。”
这次他开始数数了,“五、四、三、二、一!”
“很好,看来你选择继续玩这个游戏,这正合我的心思,”他耸耸肩,好心的提醒道:“注意,沙子来了,”说着慢慢的松开右手的拳头。
就在沙子即将落下的时候,被他压的死死的女人疯狂的挣扎起来,一边摆头一边喊“我叫张春花,张春花……” “张春花,这个名字真俗气,看来你的父母可能没什么文化,不过这无所谓,”他撇撇嘴后面不改色的说道:“那么现在该你回答第二个问题了,派你来的人叫什么名字?你依然有两个选择,告诉我那个
人的名字,或者继续这个游戏。”
张春花的脸色再变,嘶哑着嗓子喊道:“你说话不算话……” 韩振阳轻笑着反问:“呵呵,我哪里说话不算话?我给你什么承诺了吗?”然后自己回答道:“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跟你玩了一个游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