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锦目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差点没闪瞎那人眼。
“那么我便请问一下郝式医,这一月中我只给祁安王安排了药浴,清除他体内长年累月服药后积淀下来的毒素,期间可是一碗药都没有喝过,你是怎么把脉出他体内几股药力相冲?至于这剧毒,你确定是药力相冲而引起的?”
梵锦看着郝厉,语气轻然道。
“我看你这小女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在郝式医与王爷看诊之前,我们便先给王爷把了脉,王爷体内就是几股药力相冲,而且以王爷现在的身体根本便承受不住这样的猛剂。”
所以之前才差点没撑住死了去,幸好皇上在来祁王府前请了郝式医过来相助,及时稳住了王爷的体内的剧毒蔓延。
“锦儿,我看我这戏就不用演了吧?”
突地,一道温朗的声音在房中响起,顿时吓了众人一跳之际,他们便见那原本躺在床上油尽灯枯,要死不活的人慵懒地坐了起来。
他脸色红润,嘴角还噙着一抹淡笑,哪里有快要死去之相?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什么意思?
戏?
这是什么鬼?
一众震惊的目光中,祁洛九已是掀被下床朝祁毅渊步去,随即施施然行了一礼,轻声道:“皇叔,抱歉,让您担心了,我身体没事,今晚这一茬只是故意为之的一场戏。时令,把人带上来。”
语气到最后骤然变得冷肃起来。
郝厉心中蓦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什么戏?”祁毅渊看着祁洛九紧蹙起眉,“你的身体真的没事。”
祁洛九笑了笑,看了梵锦一眼,“没事,她的式医之术我信得过,皇叔莫非还信不过我看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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