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进去你就进去，废话干什么？”
沈雨泽走了进去，看到叶然然那痛苦的模样，他再给她服用镇静剂。
叶然然脸上的痛苦消散了一些，眼神变得空洞。
“你怎么啦？”沈雨泽拿来张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没事，不用担心。”
看着她那比纸还白的脸色，沈雨泽手指摸了摸下巴：“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为了你的心理健康，你还是不要瞒我的好。”
叶然然嗤笑：“又不是心理医生。”
“和他有关是不是？”沈雨泽不接叶然然的话，反而继续刚才的话题。
叶然然点点头。
她不想说，但是别人猜对的时候她也不会否认。
“你不想见他吗？为什么？”沈雨泽看了眼门口。
叶然然轻叹，看向他的眼神却特别的清澈：“你最近这段时间不是看了很多八卦吗？还需要我亲自告诉你？”
呃，她不是没看到吗？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沈雨泽摸了摸鼻子：“你和她正面对上了？”
“是啊，我一鞋子扔过去，那女的头破血流。”
沈雨泽：“……”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叶然然。
“出了气，还不开心？”沈雨泽轻笑似的开口。
“我老公当即把我训斥了一顿，你觉得我会开心？”叶然然语调没有变，眼神也没有变，只是脸上的笑意不见了。
那清澈的眼眸，细看，里面空无一物，没有情绪，没有感觉，没有温度，就像是一座死城。
没有半点的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