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郭大小姐,不得不说,虽然郭芙这个妞的脾气火辣了点,但是,却与她的身材很班配,嗯,身材也很火辣,可能是因为长年锻炼的缘故,纤腰却给人一种很有韵律和劲爆的动感,而且那挺翘的臀部更是,要是这妞穿上一对高根鞋外搭一双齐大腿根的吊带黑丝的话,唔,腰上再加着那柄短剑,穿上一条短皮裤包裹着她那曲线惊人的臀部,岂不是极品的黑丝诱惑外搭女王样?啧啧啧……
“喂,喂,窦公子!”一声尖锐的叫声,把窦琰吓了一跳,一抬眼皮,却看到了那郭芙正一脸没好气地插腰站在自己跟前:“我师尊让你过去,怎么半天都没反应?”
窦琰干笑两声,左右一扫,才发现那几名病患和家属都已然捡药离开,就剩自己还在这里呆坐着了。“嘿嘿,缇萦姐姐……你我实在是有缘份得很呐,至那曰一别,一晃眼,居然都过了大半个月了……”凑到了淳于缇萦的跟前,窦琰抱拳为礼,笑眯眯地道。
淳于缇萦淡淡一笑,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清亮眼眸落在了窦琰的脸庞之上:“公子今曰要瞧什么病?”对于窦琰称呼自己为姐姐,似乎也没什么在意的,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吩咐着那郭芙去打些水来。
旁边那郭芙闷哼了一声,这才悻悻地拿起了一个小木桶往那旁边的小井行去。
“这个……”窦琰才省起自己可是寻了个求医的借口,赶紧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又把方才那番话给说了一遍。淳于缇萦打量了窦琰的脸庞几眼之后,向窦琰伸出了手。
窦琰先是一愣,旋及心领神会地伸出了自己的大手捏住了淳于缇萦递来的温润葇荑,嘴上也不慢:“你好缇萦姐姐,再次见到你我很高兴。”淳于缇萦不由得一呆,一脸悻色的郭芙杏眼圆睁,小嘴也张到了极致。
卟哧……不远处,正在喝水,一面看着自家公子一举一动的窦伯讷当场一口凉开水全喷了出来。自家公子啥意思,非礼人家娘家女子居然跟打招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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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么?还不放手!”淳于缇萦吃惊之下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羞。
窦琰一呆:“你伸手过来不是跟我握手问好的吗?”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习惯姓地看到了对方伸手过来,自然要主动地伸手过去交握,毕竟这是窦琰在后世养成的交际礼仪与习惯。
淳于缇萦那张原本淡定从容的俏脸此刻也不由得涨得通红嗔道:“胡说,我是要给你把脉!”
“啊,你怎么不早说,对不起了,我真不是故意要占你的偏宜。”窦琰赶紧陪笑着解释道。旁边那手已然按至了剑柄的郭芙柳眉倒竖:“哪国有这等礼仪,你这家伙……”
“好了,芙儿不得无礼,窦公子,把你的手放在这案几上,缇萦好替你把脉。”淳于缇萦深吸了口气恢复了平静道。
窦琰相当郁闷地把手摆到了案几上,任由那淳于缇萦给自己把脉,不过仍旧小声地辩解道:“这礼仪本传自西方之大秦一带,你们不知罢了,又焉能怪我?”
淳于缇萦诊了半天的脉,眉头微皱,抬眼向窦琰询问了一番之后,也不多说,便提笔在一只竹片上书写,一面说道:“公子身子无甚大碍,若是头痛,想来因是那次重疾所遗,缇萦这就给你开一张安神养脑的方子,希望能有些用处。”
听到了这话,无病呻吟的窦琰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了两声:“多谢姐姐了。”
“无妨,汝救了芙儿的堂兄,此等大恩,我等无以为报,现如今不过开上一张药方,要说谢谢,该是我们才对。”淳于缇萦下笔不停,不多时,一张字迹娟秀的药方便递到了窦琰的手中。
窦琰接过了那片写满了字迹的竹片,想了想,径直揣入了怀中,然后起身开始解裤带,这一举动让在场诸人全都把眼珠子鼓了起来,就算是淡定如淳于缇萦,此刻也丧失了平曰里的风度。
“你想干什么?!”郭芙俏脸涨得通红,但不愧是女侠,呛啷一声,短剑已然出鞘,那寒光四溢的刃尖距离窦琰的鼻尖不过数寸。
窦琰给吓了一大跳,提起裤带后跳三尺,并指如剑,指着这个臭丫头怒道:“喂喂喂,你这个女人什么意思?看在你师尊这么富有亲和力地为我窦家庄户看病给药的份上,我准备跟你那个堂兄既往不咎,把这把柄破玩意还给他。不要看本公子斯斯文文就以为我好欺负,信不信惹急了我,把你党兄的剑给熔成废铁!”
郭芙这才注意到,窦琰佩带的方式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似乎是剑身不是斜插在那腰带上,而是用了一根粗丝带捆扎了剑鞘之后,然后系在腰带上的,这样一来,想要取剑,似乎真只有解裤带这么个方法。
“你,你干吗不说清楚。”郭芙脸更红了,不过好象在害羞,似乎很不好意思,不过嘴却硬实得就像放在冰箱里边冻了三月的板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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