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受害者的关心与负责,女警追了出来:“沈小姐,你一个人吗?我送你回家吧——你一个人住是不是,我给你弄点吃得,等你家人来了我再走,你也就不会……”是任务但是不能否认她还真得是好心,只可惜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沈依依刚要打电话就看到了女警,只能把电话收起来:“谢谢。我一个人就好。”她能有什么事情啊,真是少见多怪。她没有一点感激只是感觉女警很烦,巴不得女警快点走开她好做她的事情。
女警很有耐心,因为知道受害者在一段时间内会喜怒无常的,所以还是笑着说:“来,走吧。你喜欢喝粥还是喝汤,我最拿手的是……”
“你想要做什么?”沈依依看着她:“我说过不需要了,你走开好不好?”
女警叹气:“沈小姐你听我说,这样的事情不是我们的错,你不要有很大的心理压力,我们……”她想要开导沈依依,就像她从前做得那样,给同为女性的受害者支持,陪她走出心理阴影来。
沈依依终于听明白了,看着女警她真得很想很想大笑出声:“你是怕我寻短见,还是认为我一个人会害怕?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被个男人睡了吗?女人和男人间不就那么回事儿,有什么大不了得。”
她挥挥手就像是在赶苍蝇:“走开走开,我说我没有事儿就没有事儿,又不是大姑娘了怎么会在乎那个?当时我只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要死了,才非要整那个男人的。”
她的满不在乎让女警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她职责所在怎么也要送沈依依回家才行;只是,现在她对沈依依可真得没有了半点的同情,反而生出极大的厌恶来:还以为记者说得医院的事情是假的,想不到却是真得。
沈依依终于发作起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我都说我没事儿不需要了,你非要巴着我不放做什么?想借此事得到我的好感。得到我们沈家的好处,呸,给我滚远点儿,我看到你们这样就恶心。”
女警是真得生气了。想要说沈依依两句吧,她却是案件中的受害者,最后只能咬咬牙转身走了:如果不是职责所在,谁愿意理会这个沈依依谁就是疯子。
警局里的凤大勇盯着自己的脚,对盘问他要么就说他是冤枉的,要么就闭口不谈,让负责做笔录的警员一个头两个大:“你抵赖得了吗?捉个正着你知道吗。法医在医院里也取了证,房间里也到处都是证据。”
凤大勇看警官一眼:“我是冤枉的。”他真要抓狂了:“要用强的话,我为什么要选沈依依啊?而且,是她让我进的屋,你们发现强行入室的痕迹没有?”他想,如果有这样的痕迹就好了。
警官看着他:“就凭这么一点不能说明什么,药在你身上,而且沈依依服食的安眠药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样。喂食她喝水的杯子上也有你的指纹……”
“我是冤枉的。”凤大勇烦燥的抓了抓头:“我要见律师,我要见我的律师。”他真得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脱身,怎么想都是绝路。区别就在于罪名的大与小而已;但是,他现在面临的罪名小也小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为了钱,如果不是他犯浑,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真得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想到的这个主意,分明就是自寻死路。
“律师来了。”有个警员进来通知:“要见他。”
凤大勇抬头却并没有喜色,不管来得是什么样的律师也不可能救得了他;他现在不认罪也只是想抱有一线希望,不然他怕自己会大哭出来。
警官看一眼凤大勇:“行。”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但是此案的证据确凿,就算凤大勇什么也不招认到了法庭上,一样也能定罪。
律师进来后凤大勇微微一愣:“你是谁?”这不是他的律师。他根本就不认识进来的这个人。
“你好,我姓文。”对方拿出名片来放到凤大勇面前:“是沈小姐的律师。”
凤大勇激动起来,他站起来差点去抓对方:“告诉沈依依,让她好好的想一想,倒底是不是我对她用了强;让她好好的想一想,在她回家之前她都做了什么。见过什么人。”
他不能把话说得太过明白,但是相信沈依依听到之后会明白:沈依依知道她和自己都是被紫姗算计了,说不定沈依依能放他一马。
律师看着他一笑,精明的眼睛里全是轻蔑:“我的责任并不是为凤先生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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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志看着床前的杨国英:“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得,会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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