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她只知道,她奇怪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温如初张了张口,支支吾吾结结巴巴的,“你……你这个……我……我,我……。”
你我了半天,她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她红着脸挪开了苏宸的手,“你,你流、氓!”
恰好车子刚刚停稳,温如初丢下这几个字,拉开车门就跑了。
苏宸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真是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他流、氓?他干什么流、氓了?现在他都正人君子到他心塞死了还流、氓!
这个女人真的是……
说他流、氓,那他不流、氓一把,还真的对不起她封的封号了。
苏宸下车,快步地追上去。
温如初跑回房子里,一门心思地要跑回次卧,这次得把门锁死堵死不能再让苏宸半夜给溜进来了。
然而,她就是跑的再快,也跑不过手长脚长的苏宸,在她还没有迈进次卧的门的时候,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从后搂住,生生地被转了一个圈,直推着她往主卧去。
温如初哪里会不明白苏宸的意图,她用力的掰了掰缠在腰间的手,没掰开,微咬了咬牙,“你答应过我不越界的!”
他睡主卧,她睡次卧,河水不犯井水的!
苏宸在身后懒洋洋的回着,“本来是的。”
继而他勾了勾唇,扬起一抹邪笑,薄唇贴在她的耳侧,轻轻地呼着气,一字一顿,“不过我早上都已经越界了,那就只能越界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