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西苍太子再也不敢玩儿潜伏这一套,乖乖的现身递了国书,光明正大的住进了驿馆之中。
原本,西苍太子是不愿意进宫觐见的,毕竟,顶着个猪头跑来见人实在是太有损形象。
可东澜祁哪里肯放过他?执意要看看他“伤势如何”以表达深切的同情和慰问,愣是将西苍太子给逼来了。
什么?你要跟东澜祁讲理?
开什么玩笑!在他的地盘上跟他讲理?这个理就是他的心情!
洛言心忍笑的表情太明显,虽然抿着唇、绷着脸,可那双盛满笑意的眼睛以及那弯的成了月牙的柳眉已经彰显了一切。
西苍太子不着痕迹瞟了她一眼,恼羞恨意乍现。
洛言心不屑挑了挑眉,勾起唇角:你都这样了还想生事?
“参见东澜皇上,给皇上请安!”一番施礼相见,寒暄两句,赐坐。
东澜祁细看了看西苍太子两眼,不觉笑道:“怎么伤尽在面上?这倒是奇了!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嫉妒天鸿你容貌英俊啊?你可知是谁下的手?朕必不轻饶,替你做主!”
西苍太子气得差点鼻子更歪了,这话不是埋汰人吗?
真以为他是那种吃了亏肯白白吃的主儿?在察觉到算计他的人是东澜祁的人之后,他便设局想要抓几个活口弄证据丢到东澜祁面前逼他给个说法,可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认将计就计再次设计了。
那一次损失无比惨重,令他不得不认清楚现实:在东澜京城这地界上,他是不可能斗得过东澜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