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唐叶当即将她裙子往上一掀,直脱到她的胸前。里面是个夏季的薄罩罩,唐叶将罩罩往上一抹,两个直挺的又白又嫩的东东露了出来。
只见在左胸下方,那里有一片红肿,已经变得黑色。两个如同高梁粒的洞口,非常的明显,还从里面细细的冒出鲜血来。
唐叶不顾许多了,直接低下头一,将嘴巴吻在她的伤口之下,用力的猛吸。“啊,啊,你,你在干什么?快送我去医院啊,快点儿。”
唐叶吐了两口说:“来不及了,再不救你,你死定了。”
她不再说话,因为唐叶吸了几口后,感觉伤口处疼痛感减少了许多,虽然还是疼痛难忍,但最起码,不像之前那样痛苦。
但是她还是痛得大叫说:“好痛啊,好疼,啊,我的心像是被万箭穿过来一样,痛如刀割,好痛啊。”她不断的呻吟,腿部在地上乱蹬,腰部不断的乱扭。
唐叶本来是有心救人,无心思色。但她的光滑的腿,不时的碰到自己的腰,这让唐叶有点忍受不住了。伸手抓住她的右胸,边抓,边吸毒。
这可真是良方,她在痛的时候,又想笑出来,啊啊的叫了出来,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唐叶连吸了一百多口,那黑色的钟胀,慢慢的下去了。但唐叶的嘴巴,却完全麻痹了,就像是被麻醉药打了一样,完全没有感觉,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但他没有放弃,还继续吸,又吸了一百多口,吸了总共达半个小时,他才停了下来。但他也因为劳累过度,直接趴在了聂云的胸前,昏迷了过去。
“你在吃米米,我也要吃。”两人都昏迷之时,听到旁边有这样的声音。两人被惊醒来,朝旁边一看。聂云肥胖的弟弟,正站在他们俩身边呵呵的发笑。
聂云身体疼痛好了不少,她坐起来说:“小虎,今天你看到的任何事情,回去都不许和奶奶说,更不许和爸爸说,听到没有?”
但小虎却笑道:“那你要给我一百块钱零花钱,否则我要打电话告诉爸爸妈妈。”唐叶脸上发笑,但是舌头发麻,整个口腔痛如针刺,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好,我给你两百,但是你一定要保密。如果你不保密,我就把你上次偷爸妈钱的事情,告诉他们,上他们打你屁股。”她也来了个回马枪,威胁起弟弟来了。
“好,一言为定,来,拉勾。”
“拉勾。”姐妹俩拉了拉。这聂云才将裙子放下来,将罩罩放下。唐叶坐起来呜哇呜哇的叫起来,声音都听不明白了。
“哈哈,哈哈,他成哑巴了。”聂虎指着唐叶发笑。
“你,你没事儿吧,你怎么样?”聂云抓住唐叶的肩膀,结果一下子痛得唐叶猛甩开了她,站起来指着自己嘴巴说:“我,我嘴巴太麻了,说不出话。”
“你说的什么呀?”姐弟俩面面相觑,不知道唐叶在讲什么。
唐叶在地上找了几个蒲公英,还有几颗药草,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走过去,将聂云一把推倒在地。“你干什么呀,你想干什么?”
唐叶再次将她的裙子揽了起来,然后将罩罩托起,吐出嚼碎的叶子来,敷在了她的伤口之上。然后将自己的t恤,嘶啦一声,撕下几片长条,然后将她从前到后,绑了起来。
站在旁边的聂虎胖子,跳着拍着手说:“姐姐有老公喽,好棒哦,好棒哦。”
“闭嘴,不要乱说,要是回家敢乱说,看我不打你屁股。”
但聂虎却说:“你要敢打我屁股,我就对爸爸妈妈说。哼。”他昂起了头,似乎得了理,所以不饶人。
唐叶弄完了药,这才坐了起来,嘴巴这会儿好多了。聂云翻开篮子内的野草,将一瓶矿泉水打开盖子,对唐叶说:“漱漱口吧?”
唐叶咕噜咕噜漱了漱,口腔内这才好多了。他说:“太危险了,不过现在没事了,毒液都被我吸出来了,回去买一些消毒药,再买点消炎药,休息半个月,就不会疼了。”
“你,你怎么知道这药草,可以治疗毒伤?”她有些结巴的说,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不少。地苦着脸,难受的说:“我曾是野外特种部队的兵王,所以这点事情,对我来说,都是日常训练。如果是我自己当时被蛇咬的话,我会直接将胸下那块肉给割下来的。”
聂虎走过来,盯着姐姐的胸左看右看,脸上的胖肉一闪一跳。“臭小子,你看什么呢?”聂云大声吼问。
“哇,姐姐的米米好大呀,还很白。”他口无遮拦,直接说出来。这让聂云的脸唰一下红了。“臭小子,找打。”伸手要云打聂虎,却因为中毒之后,手臂较痛。所以抬起来的时候,都感觉筋骨如刀刺一般,她啊的一声,疼痛的放下了手。
唐叶说:“别乱活动,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现在已经中午了,走了,我们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