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只被凌寒喂着吃了些流食,此刻公孙锦世是真的饿了,拿起筷子想去夹一块烧鸡,可是握着筷子的手软绵绵的,竟是一丝力气都使不上。那样子十分滑稽。
公孙锦世没想过自己居然连提筷子的劲儿都没有了,不由回头看了慕凌寒一眼,满是嗔怪。
慕凌寒低头吻了吻公孙锦世的唇,就势接过公孙锦世手中的筷子,微微一笑。
“是我将锦世害成这样的,我来喂锦世。”
说着,夹了一块烧鸡送到公孙锦世口边。
公孙锦世一口咬下,唇齿生香,倒也忘了方才那叫她窘迫的境况。
待公孙锦世吃饱喝足后,慕凌寒自己才简单吃了些,待人将盘盏撤走,他抱着公孙锦世又想躺下。
“凌寒,我们都躺了一天了,还是不要接着躺了。不然,晚上可不好睡!”公孙锦世现在看到床榻就想起昨夜的放纵,还有方才慕凌寒的冲动,她也感受到了。
她觉得,要是继续躺在床上,指不定要出事。所以,暂时还是离床榻远一点。
“也好,那锦世想做点什么?”慕凌寒把玩着公孙锦世的长发,在指尖绕成一个一个的圈。
“其实也不用做什么,我们就这样简单的坐在这儿,说说话什么的就行了。”公孙锦世也不知道要做点什么,总觉得经过昨晚,凌寒的眼神无时无刻不透漏着火热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