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勒上将一怔,背脊爬上冷汗。
仿佛一条毒蛇,爬过他的裤裆,整个空间的气氛都变得阴冷起来。
所有人都认为,陆臻是为了诺兰中校,才会甘心来自首,看了视频,哈勒上将也有同样的想法,当时心中还冷笑,就这么多情****的男人,竟然还能领导恐怖组织走到今天这规模。
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哈勒上将沉了脸色,“这就是你所谓的手段,为了威胁我们,宁愿对无辜的人下手,议员的老婆孩子,我的女儿?你们除了对付妇孺,还会做点什么?”
“至少,我们没动你们的家属。”
陆臻爆发出一阵狂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得你好像多高尚似的,你无法动我们家属是因为你找不到我们家属,若是找到了,你不动我头割下来给你,别当了****立牌坊,老子看着恶心。”
陆臻的怒火,溢出那么一点点,转而又迅速消散。
谈判桌上动怒,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然而,他对这批人,怨念极深啊。
若不是他心中还有盘算,他早就拧断哈勒的脖子。
“你以为我对你们一无所知?真是好笑。”陆臻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笑容如狐狸一样狡猾,“看你费心和我聊这么久的份上,好心送你一句话,小生少一根头发,你女儿少一头头发,小生掉了一滴血,你女儿掉一升血,小生没了一条胳膊,你女儿没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