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姬亦花容失色,结结巴巴祈求道:“梁将军,求你高抬贵手,饶过妾身,妾身愿伺候将军!”
锦官城形势不明,燕将在前,咄咄逼人,手中刀芒乍现,若敢迟疑,有杀身之祸!
当前,唯一救命稻草,只能游说梁铭源留下两人!
留意冯石虎举动,梁铭源冷眸横扫左右伊人,伸手怀揽佳人,冲冯石虎道:“冯石虎,你这般处心积虑,陷害本将,不管何事,冲本将来,休要伤害本将女人.”
“哈哈哈,梁将军收下爱妾,冯某恭喜,自然不会伤及.”冯石虎留意梁铭源神情,再看他护着宣妃与韩姬,收起匕首,冲伊人厉声警告:“梁将军笑纳,别将军将军叫,改称呼老爷,进入梁府,宣妃为二夫人,韩姬为三夫人,好生服侍梁将军,远比留在蜀帝与镇南王欢快许多.
将来燕军吞并蜀国,本将保你们家族荣华富贵.
若敢心生歹念,拒绝伺候梁将军,锦官城红坊,将是你们最终归宿,该怎么做,自己拿捏!”
闻声,宣妃,韩姬不敢迟疑,生怕惹恼冯石虎,引来杀身之祸,宣妃急忙道:“冯...冯将军放心,妾身定悉心伺候老爷!”
“妾身也是!”韩姬附和,向梁铭源怀里靠了靠.
生死面前,什么尊严,荣辱,也不及苟且偷生!
旋即,两女齐齐向梁铭源称呼道:“老爷,妾身服侍老爷更衣!”
听闻宣妃,韩姬言语,梁铭源内心火焰燃起,盯向冯石虎,怒道:“冯将军,本将有私事处理,烦请将军在室外等待片刻.”
梁铭源清楚,宣妃,韩姬屈从与他,他与燕国绑在一条线上,又何尝不屈从冯石虎,归顺燕国.
即使不承认,不为燕国效力,也改变不了他给皇上与镇南王带绿帽子的事实.
与其处处掣肘,不如归顺燕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闻声,冯石虎猜出梁铭源意图,扫了眼宣妃与韩姬,吩咐道:“好生伺候梁将军,本将有的是时间.”
不曾久留,旋即,移步走出书房.
这时,寝室内,梁铭源盯了眼宣妃吩咐,仿佛恶狼似得猛扑上去,不久,寝室中,春景秀丽.
春来频到梁家东,垂袖开怀待好风。莺藏柳暗无人语,惟有墙花满树红。
深院无人草树光,娇莺不语趁阴藏。等闲弄水浮花片,流出门前赚梁郎。
天色渐暗,夜色降临,约莫半时辰,寝室中,渐渐风平浪静,唯有轻轻喘息声!.
梁铭源浑身酣畅淋漓,轻松许多,虎目盯向身边羞愧难当,春容满布伊人,朗声吩咐道:“不管你们以前什么身份,进入梁府,暂时隐匿身份,待时机成熟时,本将给你们名分,绝不不亏待!”
宣妃久旷之身,被梁铭源征伐,浑身精疲力尽,却异常满足,有气无力趴在梁铭源怀里,神情复杂,又无可奈何道:“妾身一切听从老爷安排,只盼老爷切勿遗弃!”
韩姬春容满布,霞飞双颊,精疲力尽,盯着梁铭源,默默颔首!
休息片刻,服侍梁铭源沐浴,宣妃与韩姬更衣,再伺候梁铭源更衣.
不久,三人出现客厅中,梁铭源独自饮酒,宣妃,韩姬,落坐梁铭源身旁.
少时,冯石虎自走进来,盯着梁铭源与旁边两位佳人,道:“梁将军,两位夫人,请吧!”
这时,梁铭源猛地甩掉手中酒杯,忽然起身,箭步跃向冯石虎,扑拳猛打.
可惜,冯石虎亦非善类,与梁铭源纠缠一起,连续七八重拳出手,梁铭源没有讨到任何好处,怒火中烧眸子,盯向冯石虎道:“冯石虎,今日你陷害本将,本将定不饶你,你若再敢算计湘妃,本将杀你不饶!”
冯石虎上前,朗声狂笑,毫不在意道:“梁将军,婉妃与吾皇感情颇深,似欲将湘妃娘娘推荐吾皇,无需冯某算计,有婉妃娘娘在,湘妃娘娘也在劫难逃.”
“你........你们......简直无耻,无耻之极!”梁铭源闻声,怒气冲冲,狂喝道:“你们非要把梁家绑在燕国战车上吗,若你们算计湘妃,本将誓死抵抗,哪怕拼的家族荣耀,也决不让退缩?”
“梁将军,也许木已成舟,由不得将军,将军倒是离开,前往皇宫泄密啊!”冯石虎轻笑,言语不爽.
梁铭源闻声,仿佛暴露雄狮,阔步向客厅外走去.
这时候,宣妃,韩姬,拖着疲惫之躯,急忙追上梁铭源,抓住他左右手臂,宣妃道:“老爷,你要三思啊,切勿失去理智,为梁家招来杀身之祸.”
“是啊,老爷,而今妾身唯有依靠老爷,若老爷被皇上处置,梁家倒塌,妾身怎么办?”韩姬苦苦相求.
闻声,梁铭源止步,转身盯着两女,揽在怀里,怒视冯石虎,不甘心的道:“冯将军,你很好,你赢了!”
哼哼,冯石虎轻笑,向门外拍拍手,两名丫鬟与护卫进来,冯石虎吩咐道:“将军安心回府,入夜.两位夫人定出现将军卧室中,好生伺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