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怀孕了。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躺在了手术台上。
一行来的吴娇劝她回国,没必要为了所谓的抱负所谓的高尚毁了自己,那样的人并不值得瞻仰,反而傻不拉几。
她突然笑了一下。
她从来都不是为了什么抱负为了得到所谓的瞻仰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到了这里,她只是为了摆脱,摆脱很多,自己接受不过来只能选择逃避的事情而已。
她做了流产手术。
因为麻药很宝贵,她并没有做无痛人流。
即使有,她想她也不会做的。
整个过程痛得她撕心裂肺,这是她该有的报应。
她想,她这辈子是真的不可能再会有孩子的,永远都不可能有的。
她做了节育手术。
不能是他的孩子,上天早就注定了,不能是他的孩子,也就不能再会是任何人的孩子。
休息了两天,又投身在慈善事业中。
没想过会结束,觉得在自己没有找到更好的出路时,应该会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也或许某一天,就死在了这条路上,死在了某个陌生的国度,一个人孤独的被埋在不会被人知道的地方,也不会有人来拜祭她。仿若不管生与死,她的结局似乎永远都只有一个,孑然一身。
这么一直游荡在非洲国家不停的做着慈善,传播医学知识,提供先进设备,某一天,突然接到了王小佳的电话,王小佳说要到非洲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