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躺在床上已经是奄奄一息,几次想挣扎着起来上吊,可是因为绣春不在身边,起不得,见李师师来了,顿时泪如雨下,拉着李师师的师,想说话,却口不能言。
李师师让堂姐给打成这样,也是泪水涟涟,回头对武植说:“爷,能不能把我堂姐带回咱们家养着,我怕在这里就这么死了。”
武植为难地说:“他是西门庆的小妾,咱们刚才说看亲戚他没什么话说,要是真的把她拉到咱们家,西门庆要到衙门里告咱们呢。”
李师师想想也对,就对武植说:“那我和紫薇留在这里照顾堂姐,天也不早了,你们先留回去吧。”
武植见她说得有礼,就带着岳飞回了家。
一进门里,见潘金莲坐在屋里对着一桌子的冷饺子闷闷不乐,迎儿也不在,估计是让她打发去睡了。
武植上午出门时在一家金店给潘金莲买了条十足赤金的金项链。
武植知道这潘金莲是因为武植不避嫌疑地替没名没份儿的李师师出头而生气,掏出那条链子扔在潘金莲的脚边,又弯腰捡了起来,在潘金莲眼前晃着,拉了潘金莲一下,装作惊讶地说:“哎呀,小娘子,这十足赤金的链子是不是你掉的呀?”说着把金项链戴在潘金莲的脖子上,还亲了一口。
潘金莲身子一扭,挥了下手,不小心碰了武植的眼角一下。
武植大叫了一声,“哎呀!”捂着眼睛。
潘金莲以为自己伤了武植的眼睛,吓得忙站起来,急急地问:“伤着没有,伤着没有,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凑到武植的脸前拉开武植捂着眼的手,下意识地去吹。
武植只觉得一股如兰如蕙的香气扑面而来,尤其是潘金莲的一张俏脸和娇嫩红润的嘴唇离他这么近,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香,,他不由抱着潘金莲就亲了一口。
潘金莲吓了一跳,刚要离开,身子却早让武植搂在怀里。
潘金莲刚才的气闷一下全变成了不尽的喜悦和绵绵的情意,身子无力地瘫软在武植的怀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武植鼻子嗅进潘金莲身上散放的处子香气,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娘子,我想今天晚上就和你拜堂,洞房。”
潘金莲眼波荡漾地抬头看了武植一下,“不是说好的后天嘛,后天是十五,不过再等两天嘛。”
武植低头看着潘金莲清水芙蓉般,柔媚可人的脸,闻着她身上如兰如麝的香味儿,坏笑了一下,“爷今天晚上就要和你洞房,等不得了。”说道,拦腰抱起潘金莲就往楼上走。
此时的潘金莲已经是浑身瘫软,酸麻,浑身上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乱爬,喃喃地颤声说:“官人,就算奴家依了你今天晚上洞房,咱们也得跟张天师说一声才好,还有,奴家和你都要换衣喜服,点上香烛,正式拜堂才行。”
武植连声说:“行行行。”
进了屋,潘金莲先找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拜堂穿的喜服,又把香烛点上,和武植跪在张天师的画像前三拜九叩成了全礼。
礼成之后,潘金莲刚要站起来,又想一件事,对张天师的画像祷告道:“天师,虽说今日不是初一,不是十五,可是夫君想成就好事,弟子也不想违逆了他,毕竟夫为天,妻为弟。如果天师什么责罚,尽管罚弟子一人就是了,千万不要责罚于他。”说着又磕了三个头。
两人上了床……
今夜这事潘金莲暗地里不知想了多少次,可是临到头来,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更不知道该怎么奉迎。
她只觉得脸上发烧,心里发慌,胸口起伏,身上像被火烤得一样燥热无比。
武植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他看着潘金莲那粉嫩如花,绯红似霞,羞涩万端的俏脸,手上不慌不忙的,像园丁采撷花园中的一朵鲜花一样。
武植伸手去解潘金莲背后的兜肚带子,她半闭着眼睛,轻咬红唇,抬了抬身子,让武植的手探到下面。
兜肚的带子一松,潘金莲心里“忽悠”一下,顿时觉得浑身上下有一股热气全身弥漫,那热气灼热无比,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快化了,快炸了……
……
窗外的湛湛夜光中挂着一轮亮如银盘的明月,满天缀着点点星辰,这些顽皮的小星星似乎都不好意思看到屋中发生的一切,都羞羞答答地眨着眼睛往别处看。
早上,潘金莲醒来,见武植在自己身边沉沉地睡着。
要是以前,这个时辰,她早就起来开始忙碌了,可是今天她懒懒的不想起来,就想倚在这个男人身边,最好能这样倚着,贴着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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