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霖铃闻言微微语塞,她确实没有一点证据,断定乔平庸曾经盗窃了俄国先进技术,不过是基于八名赤塔队员被相似的同类所杀,以及乔平庸在莫斯科呆了多年,一度涉及了赤塔队员的实验。
她只能哼出一声:“有没有做间谍,你舅舅心里清楚!”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脸上带着一抹戏谑开口:“就算舅舅盗窃了机密又如何?你要鄙视他?唾弃他?你爷爷从米国佬德国佬手里不一样盗窃了机密?传闻米国的曼哈顿计划也被你爷爷窃取。”
赵恒毫不犹豫的打脸:“你以你爷爷为荣,他还因此成为一代谍王,如今却要我鄙视舅舅?你不觉得自己双重标准吗?难道你爷爷盗取人家机密,就是为正义为人民?我舅舅就是卑鄙无耻?”
在余霖铃脸色变得难看时,赵恒又抛出一句话:“这种事情,向来是立场不同受益不同,你不用想着让我为舅舅所为愧疚,如果真觉得这行动无耻的话,你可以先把余天池的尸骨挖出鞭打。”
“羞辱爷爷?”
余霖铃脸色难看:“赵恒,你就是一个混蛋!杀了他!”
随着她这一个指令呼出,青衣男子和俄女郎马上跃出低矮围墙,像是流星一样射向傲然的赵恒,不需要后者有任何动静,两名兵马俑一握长矛爆射出去,精准横挡在青衣男子和俄女郎的面前。
“当!”
长矛和军刀相交,最先碰撞的青衣男子头皮顿时发麻,他能够感受到兵马俑的实力,自知无法硬碰的他,正想跃身纵出攻击范围,却想不到兵马俑趁着他这纵身的刹间,长矛一压,猝然出手。
“嗤”
一声脆响,左手化掌为剑指,击中了他的右臂,力劲透骨,劲力之强,不仅让青衣男子的身躯一震,更在他原本受伤右手再添伤痕,不过青衣男子也不弱,一刀掠出,在兵马俑腹部掠出伤痕。
只是在鲜血溅射出来的时候,受伤的兵马俑以矛点地,右脚毫不留情的踢在他胸膛,砰!青衣男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挺挺的摔倒在地拖出痕迹,随后还不可遏制吐出浓郁鲜血,内脏受伤。
兵马俑的腹部也流淌着鲜血,半跪在地大口喘气,青衣男子有点无奈两败俱伤的结果,在他挣扎着起身的时候,他见到俄女郎也被另一名兵马俑迫退,两人各中了一刀,鲜血淋漓,两败俱伤。
“赵恒,你真不在乎喀秋莎生死?”
或许是前面有赵恒的铺垫,余霖铃对两名赤塔队员受伤没有太多惊讶,只是握着匕首望向赵恒问道,赵恒背负双手缓缓上前,不置可否的回道:“你该清楚,我向来是不在乎人质这威胁的。”
赵恒望着脸色惨白的喀秋莎,保持着应有的残酷和无情,淡淡开口:“何况我跟喀秋莎没有什么交情!红场出手不过是一个意外,你要杀她就杀她吧,反正阿布斯基怒火不会发泄到我身上。”
“是吗?”
余霖铃嘴角勾起一抹戏谑,随后贴着喀秋莎耳边冷笑一声:“我都说他是人渣了,你看,他一点都不在乎你,你为他做这么多,他却毫不在意你的生死,喀秋莎,你说自己是不会一个蠢货?”
喀秋莎挤出一句:“我最愚蠢的就是相信你。”
“赵恒,我真不相信,你不在乎她!”
余霖铃嘴角微微牵动,把目光从喀秋莎脸上移开,随即一刀刺入喀秋莎的肩膀,一股鲜血瞬间迸射出来,啊!喀秋莎止不住发出一声惨叫,但她随即又死死忍住,显然不想在赵恒面前被看轻!
余霖铃厉喝一声:“让路!”
赵恒无视喀秋莎肩膀流出来的鲜血,提着刀从容不迫的靠近:“我最喜欢看姐妹相残的局面!”他嘴角勾起一抹讥嘲:“余小姐,你刺的那一刀不够狠,不如,让我来替你送喀秋莎一程吧。”
下一秒,赵恒一刀刺中喀秋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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