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细小的针孔猛插进肌肉时,匪一一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嚎叫声凄惨得好像被虐待坏的破碎小娃娃。
“呜呜……”
反抗无效,仍旧没摆脱扎针的悲惨命运,匪一一伤心的哭了起来。
奉千疆太禽兽了,竟然这么狠心的用针扎她,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乖,打完针退烧就没事了。”
提上匪一一的裤子,奉千疆轻拍着她的脑袋安慰。
“不理你了,你走。”
匪一一趴在床上不抬头,扯过被子就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不要踢被子。”
奉千疆扯了扯被子,让匪一一的头露出来,闷着呼吸不顺畅。
匪一一头一甩,正面朝下的埋着,一副不想搭理奉千疆的样子。
奉千疆凝着床上黑乎乎的后脑勺,盯着看了近十秒,这才收拾好医疗废品离开。
好不容易回趟家,就发现小家伙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高烧几天不退竟然也不去医院看看,真是不让人省心。
匪一一这一睡,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
起床时浑身汗湿的跟水里捞起来一样,好在烧是退了。
她一身清爽活力十足的蹦哒到餐厅,看着在准备早餐的奉千疆就欢快的旋转了一圈:
“叔叔,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
她以前从不涂口红,今天涂了个色彩粉嫩的口红,肯定很诱人。
奉千疆放下牛奶盒,朝她走去,抬手直接摸上她光洁的额光。
“烧退了也精神了。”
奉千疆看着昨天生他气,说不理他,今早就笑得灿若艳阳的小女孩,冷静道。
“我是问和你上次回来比,我有哪里不一样。”
笑眼眯眯的匪一一,嫩白小脸一垮,粉嫩小嘴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