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元年,刚刚统一全国的和昭皇帝连龙椅都没坐热,就和皇后双双归天了,只留一个孤女,举国上下皆身穿丧服,守丧一个月。
“话说当今圣上一死,只留一孤女,皇上的义弟摄政王可捡了个大便宜。”一个黑脸络腮胡子喝了口酒,用手捡了颗花生米放入嘴里。唾液横飞,继续说:“要我看,这新上任的小女帝也是迟早要死于非命的。”
对面的书生,小心的拿起酒杯敲击着:“胖子,这皇家的事哪是我们这些老百姓可以随便议论的,小心.....”书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胖子“切”了一声说了声:“怂逼。”但也没再说什么。
旁边一众吃酒的大汉哄笑起来:“孬种。”
.........
年定坤呆呆的站在父皇母后的灵堂前:不过是出宫祭祖,怎么就没了。
一到力道拽了年定坤一下:“阿坤,跪下。”
年定坤无意识的跪了下来,缓缓转头:“言之哥哥。”眼泪“哗”的就往下流,年定坤还紧紧的咬住下唇,使劲吸着鼻涕。
男孩有些着急了,伸出衣袖,擦着年定坤的眼泪,有些为难的看着她往下掉的鼻涕:“诶,你别....算了……”
“言之哥哥,你也嫌弃我。”
男孩只好拿衣袖给她擦着鼻涕:“没有,你再脏,不还有言之哥哥给你擦吗?”
年定坤瘪了瘪嘴,勉勉强强对他笑了,不可抑制的抽着气。
“言之,到父王这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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