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祁牧霆目光一下子就变得热切起来，像是一团烈火似的，几乎要将容雪晴烧成灰烬。
雪晴一下子就有些后悔自己这么莽撞，竟然问了这么隐私的问题，他跟商子琳结婚或者不结婚又能改变什么呢。
“抱歉，我不应该问的。我——”
“因为我不爱她，从来没有爱过。”
祁牧霆一字一句的说着，那种郑重让雪晴瞳仁里不由的抹过一丝清亮。
他的眸像是天上的星晨一般，让容雪晴有些移不开眼。
尤其那句从来没有爱过，是么？如果那些都不算爱，那么什么才叫爱？
“雪晴，其实——”
祁牧霆正要说些什么，病房里“嘭”的一声吓的容雪晴转身就冲了进去。
“怎么回事？”
冲进病房的雪晴看见容沐尘一脸歉疚的看着自己，目光又移到地上，是洒落的水杯。
“你想喝水？这种事叫妈妈来做不就好了？”
小沐尘没说什么，而是抬头看了一眼祁牧霆，那眼神不明所以。
“对不起。”
将地上的水擦干净捡起杯子拿到卫生间里冲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发现祁牧霆站在窗边，父子俩之间的额气氛有些沉默跟尴尬。
雪晴也没说什么话，只是静静的走到饮水器跟前，将杯子放在底座上，打开开关，咕咚一声，水落在杯子里，然后一个小小的气泡顺着水桶的底部慢慢的上升，上升直到顶端开出一朵花儿似的爆裂开来。
“妈妈，我累了，想要休息。”
关了开关，小沐尘的话让容雪晴静默了一会儿。
“沐尘……”
祁牧霆什么都没说而是默默的转身离开。
那一瞬间，容沐尘眼里有过一丝挣扎，连忙抬眼看着他离去背影，眸子里的光从明到暗，最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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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这天天气格外的好，早早登船，等待着晚上7点正式开场的酒会，麦芽心情简直可以用非常好来形容。
她像是一只小雀一般，在祁牧野周围打转，其实身为总裁早该跟那些董事们去应酬下，可她早早跟霍亿霖打了预防针，这次自己肯来完全是为了跟祁牧野重温旧梦，找找那时候的美好回忆。
虽然做法任性了点儿，但是霍亿霖确没说什么，他的女儿，有任性的资本。
“祁牧野，你看着从这天幕看过去，多漂亮啊，要是夜里一定更美。可惜你现在不能跟我跳舞，不然我真想体会一下那时候的感觉。”
拉着他的手，她笑的甜蜜极了，哪儿像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祁牧野看着她迷人的侧颜，眸子里都是宠爱。今晚其实会发生一些事，只是，他并没有说而已，有些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希望她知道，她啊，永远就这么美丽的笑着就好了。
“那你可控制好自己，别晚上经不住别人撺掇——”
“知道了知道了，不能跟别人跳舞么，我记住了，开场舞是我跟老头儿一起，所以你放心吧，只要说完话，我立马就回来找你，这总成了？”
说完，麦芽冲着他皱了皱鼻子，调皮可爱的紧。
自从那一次她主动跟他欢好之后，两人的关系又亲密了些。总觉得找到以前自己暗恋，哦不对，应该是明恋时的小心思一般。
“嗯。”
“我给你买的西装你待会儿换上，还有两个小时我也要准备一下了，造型师会来给我做造型，到时候一定让你第一个看。我定了一个礼服，你一定会喜欢。”
他一定会喜欢？祁牧野微微挑眉，对她所说的这个一定会喜欢充满了兴趣。
“那我真要好好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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