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起源于那不得而知,有人说是四川苗寨,也有人说蛊是和东南亚的降头术、痋术并列三大邪术之一。
对于蛊我是既陌生又熟悉,熟悉是经常能听到有人在说谁谁谁又中了蛊毒。
而常听到的蛊毒无非就是如金蛊、银蛊、长虫蛊(蛇蛊)、编短蛊、蝴蝶蛊、妈里儿蛊(蜻蜓蛊)、居家养的蛊以及五方五地的各种蛊。
陌生是不知道是如何下蛊的,下的又是哪种蛊,一旦用错了方法驱除蛊毒,那必死无疑。
不过奶奶不会蛊毒,在《阴阳二十四·本脏篇》里也没有介绍,但听名字这钻心蛇应该是属于蛇蛊的一种。
我望着林皖月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说据我所知蛊毒有那么多种,你为什么确定是钻心蛇?这钻心蛇又是什么,听起来怪恐怖的。
我也是随口这么一问,反正我又没喝那碗水,我怕个毛。
林皖月摇头,说我她并不是很确定是钻心蛇,钻心蛇只不过是蛊毒里最凶残的一种,但只要是下在清水里的必是蛇蛊无疑,蛇遇水则活。
说完她停顿好一会儿,说既然我和凌啸汀把陶伯说的那么阴险狠毒,既然要下蛊害我,肯定是下最凶险的钻心蛇蛊。
林皖月说钻心蛇又和其他的蛊毒不一样,它是遇血则现,下蛊之人把钻心蛇放入清水中,肉眼是完全看不到的,但是一旦钻心蛇从人的口腔里进入,它就会顺着血管钻往人的心脏。
在人的心脏里不断地繁殖,最后达到一定数量,钻心蛇没地方呆了,就在心脏附近打孔,顺着血液从人的每一个毛孔爬出,名为钻心蛇。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我没喝那碗水,可听到林皖月这么一说,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感觉身体痒得厉害。
“那超一不会是中了这种蛊毒吧?”凌啸汀也吓了一大跳,满脸恐惧的看着我。
“这老头太阴毒了,真应该比他抓起来枪毙一百次都不过分。”何警官在一旁咬牙切齿。
林皖月走了两步,说想要知道是什么蛊毒,并不难,找一个鸡蛋测试便可。
我根本没有喝那碗水,何来的蛊毒?看见我不想去,凌啸汀和何警官不由分说把我架上车,说要找一个最近的地方给我解蛊。
......
驾车在附近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找了个农家乐,凌啸汀一沓钱甩过去让老板拿来一个鸡蛋,一个锅和一盆清水。
那老板看着一沓钱朝自己飞来,早就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五分钟不到,老板就把我们要的东西全都拿来,还说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他就在门外候着。
我看着虎视眈眈的看着我的三人,无奈的问这个要怎么弄。
都已经到这儿了,我再不弄就真的让他们起疑了,在他人看来我都到了快死的地步,还不赶快让人帮驱除蛊毒,不是傻了就是心里有鬼。
“把上衣脱掉,躺在床上。”林皖月指了指床。
这床还算干净,被褥什么的都是新的,看样子刚换过。
不像上次我和凌啸汀住的那个小旅馆,哪被子脏兮兮的,上边还有人留下的“地图”,纸篓里全都是用过的卫生纸。
我也没废话,三两下把衣服脱掉,还偷偷的瞥了一眼了林皖月,这女人居然不脸红,一直板着脸,很严肃的样子。
等我在床上躺好,凌啸汀按照林皖月的吩咐,拿着生鸡蛋在我背上来来回回的滚动,从脖子到腰部滚了十几分钟。
这有点像曾经我小时候发高烧,奶奶用鸡蛋帮我刮痧退烧的的土办法。
等到凌啸汀停止,我看了一眼那鸡蛋,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比原来的颜色更深一些。
林皖月拿着鸡蛋对着阳光看了看,把鸡蛋放在清水里,又让我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鸡蛋上,丢了一张符纸进去,把锅盖盖上。
“就这样?”我穿好衣服,看着林皖月。她没回答我,站在窗台前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身上的蛊毒驱除了吗?”过了十来分钟,看着她还是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我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揭锅盖。”林皖月终于看了我一眼。
等我们把锅盖解开时,鸡蛋还是原来的鸡蛋,清水变成了微红色,应该是之前我滴下去的那滴血把清水染红的。
凌啸汀和何警官一脸迷惑,我却是异常的紧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穿帮了。要穿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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