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输定了!甄家人没有死绝,而是南迁了,他们临走,怎么会不把祖宗的牌位拿走呢?这是常理啊!哈哈……,都说你破案如神,善于从细小的线索破案,今日一见,我看也不过如此嘛!喝酒吧!”
成珞嫙却是最相信冷羿的,瞪眼道:“石门还没有打开,又如何知道我们输了?”
宋琪大笑:“冷大人,你也有失算的时候啊?准备喝酒吧!”
说罢,宋琪用力推石门。
这石门是左右两扇中开的,宋琪推了一下,没有推开,咦了一声,又加力,还是没有推开。卢多逊笑道:“你太瘦了!我来!”他上前双手用力,可是石门还是纹丝不动。
众人都很是奇怪。
冷羿道:“你们这样是推不开的。”
“为什么?”宋琪问。
“因为石门已经锁上了!”
众人都很惊讶,低头细看,果然,在中间门缝结着蜘蛛网沾满灰尘落叶的地方,似乎有一个门锁,只是,大家都喝醉了,加上大堂里光线很暗,所以都没有注意到,只不过,冷羿非常的善于观察,一眼扫去,便看见了。
卢多逊从地上捡了一个枯枝,拨开了上面的蜘蛛网,露出铜锁,那锁是锁上了的,地上看看,并没有钥匙。
卢多逊道:“我去找一块石头来,把锁砸开!”
沈伦忙道:“别!这是人家的宅院,咱们进来乘凉就已经很是打扰了,如何能把人家的房门锁砸烂呢!”
成珞嫙道:“要是不砸,怎么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牌位?打赌又如何知道胜负?”
“为了知道胜负,而砸烂人家的东西,便是胜了也没有什么光彩的!”
冷羿微笑道:“这房子虽然是石头的,但是,肯定也是有通气口啥的,要不然,里面的人只怕就要活活憋死了!咱们从通气口看看,也就知道了。”
众人都说这注意好,于是,一群人出来,绕到房子后面,果然,看见了一处高高的通气口,不过,也就只有一个碗这么大。而且,高高的在靠近房顶的地方,人够不着。
众人四处查看有没有凳子之类的东西,可以踩着登高往里察看的。还是宋琪手脚利索,从大堂搬了一个高茶几出来,放在下面,对成珞嫙道:“这茶几也不知道结实不结实,成夫人,你身子轻,又有武功,还是你上去察看一下吧。”
成珞嫙微笑道:“我上去,你们就不怕我作弊袒护我家官人?”
宋琪笑道:“不就一壶酒嘛,你家官人还不至于就醉倒了,也不用你来袒护的。大不了我喝就是了!”
成珞嫙笑着轻身跃上茶几,垫脚刚好够得着那通气口。眯着眼往里瞧着:“黑咕隆咚的看不太清楚,好象是横着的什么东西,有点象房梁,不过好象是石头的。”
卢多逊抬着四方的肥脑袋,道:“让你看牌位呢,看那些作什么!女人家办事就是不靠谱!”
成珞嫙哼了一声,把脚垫得更高一些,道:“下面很暗,好象是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牌位。”
这可关系到打赌的事情,卢多逊很着急,道:“你下来,让我看!”
成珞嫙嘟哝了一句,跳了下来:“你自己看好了!”
“扶我一把!”卢多逊把手伸给程德玄。程德玄搀扶着他,上了高高的茶几。
茶几开始嘎吱响,卢多逊摇摇晃晃往起站,便在他双手扒着通气孔,正要往里看的时候,那茶几突然坍塌了。
卢多逊哎哟一声惊叫,双手死死扣住通气孔,肥胖的身子悬在空中。两脚乱踢,不停叫着。
所有人笑得前仰后合。却不上去接着他。才片刻工夫,卢多逊就坚持不住,手上没劲,一声惊叫,掉落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停揉搓着屁股叫痛。
宋琪笑着又要去搬茶几,成珞嫙道:“不用了,这石屋的墙壁太厚,那通气孔只能看见对面的石梁,看不见下面的东西,被厚厚的墙壁挡住了。”
卢多逊揉着屁股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摔这一跤!”
成珞嫙道:“我故意的!谁让你说我们女人不靠谱!让你靠谱的试试呗!”
宋琪道:“还是砸开门锁吧!不就一把锁嘛,明日给那老里正一点钱,让他重新买一把新锁换上就是!”
众人都说好,沈伦无奈,也只能默认。于是,宋琪从地上拣了一块石头,众人回到屋里。宋琪两下就把门锁给砸烂了。
推开两扇重重的石门,冷羿走了进去。
这石屋虽然是石头砌成的,但是是位于地面之上,又是在烈日下暴晒,加之很久没有敞开门透风,故此里面非常的闷热。甚至比外面廊下还要热得多。
屋子不大,正对面石墙上方有一个碗口大的通气口。一注光线透过通气口照射进来,正好投射在下方半人高桌子上一层一层叠放着的一块块牌位上。
房虽然屋里光线暗淡,但是已经足够他们看清那些桃木雕花牌位上写的东西。
正中一块大牌位,上面写着:“甄姓历代先祖考妣祖先莲座”。旁边的一块块牌子,分别写着诸如“曾祖考某某之神位”等等。果然便是甄家列祖列宗的
成珞嫙拊掌喜道:“太好了!看见没有,那么多的牌位!这下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喝酒!每人一壶!”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