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亮也莫明其妙的看着我俩,老板走后他小心地问我,“疯哥,你这到底是咋了?咋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喝了口啤酒郑重的问他,“你说我以前是个坏人吗?”。
司亮有些迷糊,“要我妈说,是啊,可这又咋了?”。
“那你说我这样的死后会上天堂吗?”。
司亮一听乐了,“你可别逗我了疯哥,你这样的要是能上天堂,我就得……”,他话还没说完意识到说错话了,忙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拿起扎啤,“疯哥,来,大难不死,必有下回,不是,必有后福,祝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干一个”,说完我还没动他先一口干了。
我忍着举起的拳头又放了回来,一想也是够郁闷的,我这样的都能当公务员,还是神职,也不知道神界的HR是怎么想的,难道招人的时候不看履历的嘛。
我这边和司亮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喝着啤酒撸着串,都是以前在一起干的那些缺德的事,现在一反想回来还真够有缺德的,难怪我爸会骂我败家仔,怎么当初就没觉得呢。
离我这桌隔两桌,有一个单身的家伙也在撸着串喝着啤酒,在这种大排档还是很少有见一个男人单人来吃喝的,哪桌不都是三五成群的热热闹闹的。
他桌上也没少吃东西,签子扔了一桌子,啤酒也喝了好几瓶,这时可能也是酒劲上来了,一边喝着嘴里还一边嘟嘟囔囔骂街,也听不懂在骂谁,声音也越来越大,吵的旁边那一桌的几个小伙有些不耐烦了,别说他们,连我这边都听的烦了,我心想,这人是有病是怎么着,喝点酒耍什么酒疯。
再看旁边那桌的几个小伙其中离的他近的那位挪了挪身子对着他,“我说你能不能不骂了,你TM有病是不是,在这里耍什么酒疯”,看得出来也不是善茬。
喝多这位抬头看了看说他那人,“我骂谁管你什么事?你管的着我吗?我有没有病自己知道,怎么着,你会治啊?”。
那人一听也火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他骂道:“你TM有种再骂个给我试试!”。
喝多这位脾气也够倔的,推了推桌子也站了起来,瞪着大眼睛看着那人,一手指着那人,“你TM再拿手指着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看来两人都动了肝火了,这边一热闹好多人也都看了过来,我和司亮也忍不住往这边瞧,这时那人桌上的朋友也都站了起来,看来是一场一对多的虐待战,这种仗通常都打不起来,你想谁会没事找事的自己一挑N人啊,真拿自己当超人啊,只有SB才会这么做。
可是现在就有这样的一个SB这样做了,喝多这哥们指着那人骂完,那人也真如他所愿,上去就是一拳头,正打到他的面门上,“我TM就打你了咋地,看你怎么弄死我”。
被打的这位也没闪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一手捂着鼻子,血液顺着手缝流了出来,他不但没哭,反倒笑了起来,“呵呵,好,好,是你们逼我的,反正老子也TM不想干了,我就弄死你一回”。
他这一说完,身子也站直了,捂着鼻子的手也松开了,鼻子里的血都流到了前胸上,再看他右手向上一举,左手握拳放到胸前,嘴里念叨,“我以坤之名,借我神之力,弄死前面这个小杂种”。
他刚说完,一道雷声突然响了起来,吓了大家一跳,因为这天上除了星星连朵像样的白云都没有,这雷声从哪来的,再看他站在那,右手举起,左手握拳在胸口,两只眼睛看着右手,鼻子上的血流了一身,前胸都红了。
打他的那人刚要再冲上去,因为他听到他骂他小杂种了,可是人刚要动,一道闪电落下,正砸到喝多这哥们头上,再看他头发都劈焦了,倒在地上捂着脑袋直打滚,打他的那位也吓了一跳,他的朋友看了看赶紧劝着他结账走人,那人这才骂骂咧咧离开。
司亮在旁边看了看也骂道:“这SB脑子真是有病吧,搞的这是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