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时候过的很快，快到让人无法捉摸，快到让人发现的时候，已经不复。
但现在，白老与封飞雨之间，却是觉得时间过得奇慢无比。
至少在封飞雨看来，白老如此长时间的沉默，让他心中原本还坚定的东西，忽然变得缥缈起来。
“我相信！”
仅仅是三个字，白老却是在不知道思量了多久之后，才颇为艰难的说出口。
只是三字，却是再一次的让封飞雨心中，那个念头愈发强大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睿智的让人不敢有任何动作的老人，封飞雨忽然轻笑了起来。
他已经在尝试着，去挑战一个不可能的想法。
封飞雨的继续沉默，让得白老有几分迟疑，他真的迫切想知道封飞雨的身世，却又是有种非常明显的抗拒之意，似乎又不想知道。
一时间，他就那般纠结的思量着。
对于其中的得失，他倒是没有了想法。
两人之间，只剩沉默。
时间，仿若是静止在了这一刻，不再前走，二人似乎都在等待着对方。
“老人家，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封飞雨终于是打破了沉默，率先开口道：“你要想清楚再回答，可能这辈子只有这一次，当然，知道的话，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好事情！”
闻言，白老依旧沉默。
只是在封飞雨说出故事的那一刻，他的眼中，似乎多了一抹沉思。
不等封飞雨继续开口，白老就颇为干脆的答道：“如果你想说的话，我觉得，我应该不会拒绝！”
封飞雨听着白老的回答，一张圆脸往前一步，凑到他的耳边道：“你当真确定？”
“你当真确定？”
“当真确定？”
“真确定？”
“确定？”
“我真的确定吗？”
白老在心中自问，耳畔是封飞雨的问话，不断的重复着，逐渐消失。
忽而，一道强大的力量，仿若给了他多大的鼓励似的，他看着封飞雨的眼神，重重的答应道：“我确定！”
肯定的回答，掷地有声的承诺，封飞雨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
他左看右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白老自然是知道封飞雨的意思，没有任何的迟疑，他轻声道：“放心吧，这里不会被任何人打搅！”
得知周围的环境安全之后，封飞雨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我离开后，疯子还好吗？”
封飞雨看似无意的九个字，如同九道雷鸣，让得白老瞬间从幻想之中摆脱出来。
他怔怔的看着封飞雨，仿若面前这个看似乖巧的小家伙，多么陌生似的。
我离开后，疯子，还好吗？
我是谁？疯子又是谁？
他好与不好，与我何干？
白老心中，不断的重复着封飞雨的问话，只是对于疯子这个称呼，似乎颇为的熟悉。
但他由于一时的紧张，居然想不起来了。
“赫连大帝，赫连枫，疯子！”
他口中无意识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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