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坚韧的目光,仿佛在争夺胜负一样的站了起来,不过脸上的表情不算轻松就是了,看样子还在为此自责和内疚么...
[哦,那就拜托你了。]
我对着柳唯,鼓励一样的说到,无视了其他人惊愕的目光,在她呆愣的时候继续说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就当是回礼吧]
不是代价,也不是回报,而是单纯的回礼。
这么说的话,应该都懂吧?
阳乃之后便开始和以前一样的露出了饶有兴趣的模样看着我们,之后是夜月也慢慢的坐了回去,和她面对面站着的雪之下,也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后,一言不发的坐了回来。
我再次把目光转向柳唯
[所以,可以拜托你吗?]
[.....只是,回礼吗?]
[嗯.]
似乎这样的回答有些过于简单,又或者我说的话过于简单,柳唯一时间接受不过来的样子,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雪之下突然发出了声音
[这家伙就是这样,虽然看起来不可靠但说过的话还算是能够信任的.]
[不可靠和还算这些事多余的呐..]
不过我的反抗被华丽的无视掉了,雪之下抬着脑袋看向柳唯那边,继续说了起来
[总的来说,只要把这家伙当成那种烂好人的性格看就行,其它更过分的要求是绝对、绝对不会再有的呢。]
所以,烂好人指的是我?还有为什么要说两次绝对呢?
[嘛,一直以来都差不多啦,很温柔呢,比企谷君~]
阳乃毫无违和感的在旁边插了一句。
[...一点都没变...]
之后夜月也加了进来。
就这样,在各自的微笑以及鼓励中,柳唯慢慢的离开了这个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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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与和施舍就是这样。
乐观的人,即便是被施舍了,也会把它当成善意的赠与。悲观的人,即便是被带着善意的赠与,也会都看成侮辱性的施舍。也许我这样说并不能代表所有人,但也会有大部分人可以被分成这两类。
不过,我想,在这之上应该还有其他更为纯洁、散发着让人无法讨厌得起来的行为吧。
一种被无数诗篇和歌曲赞扬的、有着被历史肯定功绩的东西。
——所谓真正的朋友啊,不正是为了把这些想法转化为理所当然而存在的吗?赠与和施舍,回报与代价,这些东西一但被这个带着莫大意义的词汇覆盖的时候,都可以用“友情”一词来代替吧。
虽然肤浅,但也正确得无以反驳呢。
所以,我为自己的行动以及所承担的后果,又擅自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