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之所以施展永夜要花费如此大的代价，甚至一度将体内的能量消耗大半，就是为了施展出这一招！
这是曹秋水昔日曾尝试过的改进版，但直到死得那一刻，都没有完成，因为欠缺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质变这个首要条件。
或许杨宁并不清楚，曹秋水不断构思演化的这个招式，实际上就是质变，但却走了弯路，把自己也绕进死胡同了。
可杨宁不一样，本就让永夜质变了岁月的力量，依着曹秋水的改进法，更是将这股岁月的力量无限扩大，甚至到了物尽其用的程度。
换句话说，哪怕是开创出永夜的曹秋水，都从未想过他在临死前认为失败的质变，竟然成功了，而且威力超乎想像！
神通！
这绝对是神通！
杨宁并不清楚神通的真谛，他只是知道曹秋水一心追求天道，能力也强得可怕，他穷其一生都在追寻着终极一步，可那条路，千年来，却无人真正进入过。
强如三世转轮的游长安，无非也是开创出另一条路，那就是活出了属于他的第一世。
但这种转世法，或许曹秋水的意识在自我绝灭的那一刻，也曾有过心动，甚至对这种套路相当赞赏，可他的内心，却始终坚持的要走他的路，圆他的道。
这个道，也代表着终极之路，一个历史中无人能跨过的巨大鸿沟——道法天成！
早已进入天人合一的曹秋水，为了踏入这一步，付出多少代价已经无从统计，但杨宁打心眼佩服这位为了追寻极限，一生都在奋斗，直到死前都未曾放弃的前辈。
能不能跨入前无古人，怕也后无来者的这道坎，杨宁并不清楚，但拥有着至尊系统，他有着强烈的信心能做到。
但是，当务之急，杨宁暗暗打定主意，必须尽可能本身实力进入天人，才能在开启四星攻杀术后，达到天人合一的状态。
否则，就只能三大底牌齐出，才能达到那个效果。
只不过，非到万不得已，杨宁绝不可能暴露出他的所有底牌，而且，外力终究是外力，他或许没有为此奋斗的理由，但这并不能成为不思进取的借口。
在场的人，都仿佛看怪物似的看着杨宁，即便是那十几道身影，脸上同样露出强烈的荒谬绝伦，甚至部分人，眼中还露出忌惮跟慌乱。
“小怪物，老子以后要喊他小怪物！”余见愁失声呢喃，这一刻，他的脸上，透着极度的荒诞跟不信，哪怕杨宁是他这一边的，但他还是希望，眼前是他的幻觉，或者干脆是他还没睡醒，仍活在梦里！
拜托，那三个可都是天人！
没错，是天人！
就这么死在这小子手上了？
而且还是绝对性的秒杀！
最关键的，就是这个死法，实在是太tm变态了！
与余见愁有同样想法的人可着实不少，相比较龙魂这些人全部都是恐慌跟难以置信，军九处这边反而好了不少，更多的是崇拜，以及紧张畏惧。
反观对面，不管是明治神宫的神师们，还是这些刚刚走出来的一群洋鬼子，全部都有种如坐针毡感，杨宁以他诡异的战斗技巧，让这些仍猜不出所以然的他们，全部都有着发自内心的凉意，是那种从脚底板，一直凉到背脊的凉意！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想逃跑，逃得远远的，再也不想面对这个该死的恶魔。
试问，连天人都能杀之如屠家畜，跟这种人杠上，尼玛，真的理智吗？确定不是脑子犯抽，活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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