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微愣，抬头看他。
态度冷淡，雍如帝王，但那声音，却一尺三寒，冷漠的令人觳觫。
乔小麦一激灵，莫名想起，他在清晨，对自己的一声警告——
难免让人怀疑，你有目的！
又想起他提议准备午餐时，她说有很重要的事，然后，拒绝了他，导致他孤冷而离，只留下了一道不可靠近的背影。
乔小麦听到他的问话，看到他深不见眼底的瞳眸，突然，心就失落了起来———
所以，他是相信程相望了吗？
所以，他也是在怀疑她，是那种满嘴谎话，居心叵测，甚至不怀好意的女人吗？
不然，在他的眼底，怎么没有丝毫情绪？甚至连她所祈求的一点点怜悯、相信……都好像没有？
毕竟，他和程相望的家族有世交，辈分也是小叔，按程度来言，怎么……都不会去信她这个负债者的辩解吧？
乔小麦没出声，扭过了头，有些逃避，有些不敢面对他冰冷的眼神深。
“回答我的问题。”
他提示，微沉，眼眸有着不悦，“我好像没教过你，在唐家，可以无视主人。”
乔小麦身形一震，低头，淡回，“是……”
有些绝望的语气，却也抬头，对着他回，“没错……这确实……是我今天繁忙的结果！不管成功与否……”
她慢笑，“后果，我承担就是了。”
罚也好，责也罢。
若无信任，百口难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