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扬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谁也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
曲清歌转过身子，浑身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令温祁扬感到莫名的心疼。
“你是让人带走了我妈妈和妹妹？”
温祁扬上前一步，用手轻抚着她的发丝：
“她们很好。”
曲清歌轻颤了一下。他每次的碰触，都会让她有一种害怕的感觉，连同血液，都冷了一度。
“她们在哪里？”
温祁扬深情的望着她，眼中尽是温柔：“她们很好。”
说着，他温暖的大掌穿过发丝，抚摸她的脸颊。
曲清歌别开脸，毫不留情的打开了他覆在脸上的手，眼底有怒气在扩散，然后慢慢的压缩成一点。
“告诉我——”她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愠怒：“她们在哪里——”
温祁扬轻笑了一声，心里有点苦涩，但是唇边的笑意确实那么的满不在乎。
他转身走到办公桌上，拿起火机，‘啪嗒——’一声，为自己点了一颗香烟，然后倚在桌子上，不断地吸着。
曲清歌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着双拳向前走了一步：
“别逼我恨你。”
她说的咬牙切齿，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