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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冉刚想上前去挽解缨的手臂,却被解缨身边的嬷嬷拦下“公主有孕在身,郡主还是小心点好”嬷嬷面上微笑但动作却有几分失礼,徐冉看向解缨,解缨眼皮未抬的在丫鬟的搀扶离开,
徐冉看着解缨的背影眼眶一红,自从解缨进他们的家门,家里好似沉寂了一般,解缨在她面前总是一副主子模样,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去和祖母告状,祖母却也什么都不说,劝她念在她有孕在身相让些,徐冉咬牙切齿想说那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呢,但如今府里是解缨掌事,她到底没敢开口,但心底郁结
解缨坐在榻上,怔怔的出神,她不看去看那大大的肚子,那肚子里的毒瘤让她厌恶,但她怕那黑衣人,也不敢告诉徐蔺,她怕她连累他,也怕他不要她
徐蔺现在是闲职,每日只需走个过场就可以,但徐蔺向来认真,每日按部就班的早出晚归
见徐蔺进屋,解缨擦了擦眼泪,掩去眼角的伤悲,微笑道:“你回来了,快用饭吧”
徐蔺点了点头,未置一词去净手
徐冉心里委屈,跑回段府找母亲,母亲如今有些木楞,自从回了外公家一直也是哭哭闹闹的,她心里不好受徐冉心里也不好受,但她没等和母亲多待,就被外公赶出来,她好似没有了容身的地方,想到那日的盛况,徐冉心底酸涩,又妒又恨,东漪箩凭什么能得那人喜欢,她却现在无家可归一般
东府老宅,老太太自那日给东漪箩添了嫁妆后更是一病不起,心疼的很,那几十台嫁妆都是她自己的东西,她倒是想挪挪高氏的,但高氏现在虽然不管家事,但管家都是高氏的人,她动不了她的一分,心疼肉疼的生了一场病
东漪珠自打老太太生病便被免了请安,于是专心致志的照顾母亲
高氏是心病,每每想起小女儿就痛心的几欲晕厥,她本来还想着给二房点颜色,但那东漪箩一转眼嫁给了太子,除非她真的不顾一家老小冒着杀头的罪名否则哪里报复的回去,非但如此,她还得感谢那太子妃没有继续追究,一来二去病的更重了,儿子女儿天天来劝,她仍是抑郁难解
东漪珠轻柔的给母亲按摩,高氏看着大女儿心里愧疚,哑着嗓子道:“珠儿可真么办啊”说着眼泪就要下来
东漪珠微微一笑,知道母亲又担心她娶嫁的事了,忙去安慰:“娘亲,姻缘自有天定,您放宽心吧”高氏摇了摇头,傻孩子,是她错了毁了两个女儿
比起高氏的忧愁,东漪珠却心底轻松,她想起那有些玩世不恭却在冰冷的夜空下独自寂寞行走的人,原以为那人真如面上那般无虑,却也有那般孤寂萧索的时候,那背影让她每每想起心底都有些微疼,一上了心,就会时时刻刻关注他,她知道自己心中的悸动和心疼是哪般,心底叹了口气默默念了那人的名字
解纭,祁王解纭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了,解缙一向有早起习武的习惯,如今却也贪图这温柔乡,怀里的小人儿才睡着不久,但却睡得沉,昨日两人折腾到天泛白他才任她睡去,每每和她在一起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解缙想起她睡去前嘱咐他的话,微微一笑,低哑着在她耳畔轻唤:“姣姣,起床了”
东漪箩烦闷,蹙着俏眉转了个身子,继续酣睡,看不到人儿的小脸,解缙眉头一皱,小心翼翼的把人又转过来,也不出声,目不转睛的盯着小人儿的睡颜
东漪箩合上眼眸的时候少了些平日的妖媚,多了些娇憨,她什么样子他都喜爱的紧,时时刻刻的想和她在一起,吻了吻人儿的娇唇,讨了几声娇糯的告饶,他才嘴角微勾的起身穿衣出门习武,留她酣眠
东漪箩起来的时候仍然呆愣愣的,不知道自己在哪,素环看着镜子里犯傻的小姐,轻轻道:“小姐快醒醒吧,今日回门,现下都晌午了,老爷夫人要等急了”东漪箩这才回神,想起昨晚上解缙翻来覆去的折磨自己比上一世更甚,眉头一皱,气恼道:“解缙去哪了?”
解缙这时刚从书房回来,便听到娇人话里带着火气直呼他大名,嘴角微勾“姣姣醒来就找为夫何事?”
素环听到小姐直呼太子大名吓了一跳,再听到太子撞了个正着更吓得不轻,使劲给小姐使眼色,奈何气盛中的小姐根本没注意到
东漪箩刚想站起来,身下一痛又要跌坐在绣凳上,解缙却将她抱进怀中,咬着耳朵道:“姣姣可还疼?”他昨晚上收拾好后给她上过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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