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琳眼睛凝了凝，她看出了苏烟的不对劲儿，可这个女孩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妮琳没有为难她，“不买就不买了吧，我还想看到小艾丽穿裙子的样子呢。”
她发话了，其他几个女孩也没有说什么。
苏烟有些歉意，让她们陪着她白跑一趟了，不管怎么样，她允诺过的一顿饭她必须要兑现。
于是姑娘们出了colnago的店门，就向着安格斯牛排餐厅的方向走去。
＊
“托马斯，怎么样，案件有突破吗？”
托马斯不紧不慢的切了一块牛排，头也不抬，“还可以。”
“噢？这么快？”凯罗尔身体倾了倾，他看起来对此充满了兴趣。
托马斯停下动作，“还记得吗，我们去中国的时候，听到的一个有名的故事。”
“什么？”凯罗尔想了想，发现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但时间太长了，他现在早就把那个故事的内容忘了个一干二净了。
“里面有一句话让我很记忆犹新。一个人无论再怎么变，他两眼之间的距离是不会变的……”
托马斯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对面摸不着头脑的凯罗尔，他把最后一块牛排吃完，擦了擦嘴，从钱包里掏出两张纸币。
“这是这顿饭的钱，一会儿帮我付了，现在我必须要走了。”
托马斯说完起身，身后的凯罗尔抱怨，“跟好友吃一顿饭也时时刻刻惦记着工作的男人最无趣了，真不知道这家伙以后会有谁能看的上。”
托马斯走到大厅，一个抬眼，看到了一群迎面走来的年轻姑娘。
她们显然也看到他了，右侧几个女孩儿投过来的眼神让托马斯完美的忽略了过去。
他注意到的是另两个人，一个金色短发的女生，一个小巧精致的黑发亚洲女生。
妮琳仿佛感觉到了这视线，她看过去，目光一滞，脸上的表情僵了起来。
男人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妮琳有些慌乱的上前快步迎上去。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托马斯眼神冰冷。
“ok，托马斯，你听我说，我可没做什么过分的动作，我当初是因为表现良好才会被放出来的。”
托马斯眯了眯眼睛，“这种话真是太可笑了，你跟我都知道，按照美国法律，你至少还要在监狱待上几年。”
“噢！*！”妮琳暗骂一句，她抬手，“好吧好吧，我承认，是因为我在表现良好的基础上花费了那么点钱，可是你不能只扒着我，美国公民需要你！”
托马斯静静的听着她的辩驳，突然，他看着她，“但是妮琳，我从你的眼睛里并没有看到我想要的变化，你的暴虐并没有消失不见，它只是潜藏在你的内心，等待一个合适的逃窜机会。”
妮琳的呼吸有些加重，她眉间烦躁，“我已经在改了，已经在改了！你不能要求我一下子就好起来。”
“妮琳，你需要一个新的心理医生。”
“不！我讨厌心理医生，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的。”
托马斯看着她，良久，“我可以帮你治疗。”
“哦，得了吧托马斯，算我求你了，我不想伤害你。”
托马斯没有看她，他望了望她身后不远处往这里眺望的女孩们。
“你又在找新的目标了！”他沉声。
妮琳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我只是喜欢收集娃娃而已，我没有伤害过她们，你看到过得，她们对此都很乐意。”
“不一样的妮琳，你刚才看向那个黑发女孩的眼神跟以前那些不一样，那里充满了占有和破坏，再这样下去，一旦出现了你预料之外的事情，你会发疯的，你会因此而犯罪的！”
妮琳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她，她是我最喜欢的娃娃了，我不会把她弄坏的，我保证，我会控制住自己的。”
她认真的对着托马斯，“不要告诉她，托马斯，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托马斯思索了片刻，“我可以不告诉她，但是妮琳，你必须要答应接受我的治疗。”
妮琳眼睛一亮，托马斯的不告密比起治疗来更让她喜悦。
“可以，只要你能在联邦调查局工作之余还有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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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说什么？妮琳看起来很高兴诶？”坎蒂丝撞了撞一旁的莉莉。
莉莉笑的有些调侃，“应该是男友吧，还有谁能让一个女人笑的这样灿烂呢？”
苏烟和张静婉相互看了一眼。
可是她就经常这么对我笑啊。——苏烟。
可是她就经常这么对着苏烟笑啊！——张静婉。
在这一瞬间，两个人的脑电波重合了。
等她们再看向不远处的两个男女时，他们已经走过来了。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托马斯。”
妮琳笑着指着一旁的托马斯。
女孩子们都上去跟托马斯交换了一下姓名。
托马斯并没有滞留太久，跟这些姑娘认识后，他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他的工作时间快到了。”妮琳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