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家深吸口气，愤怒非常，却又无可奈何，“你这样不懂感恩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转身，他脚步重重地快步下楼。
听着他的声音渐远，摩西站起身踱到窗前，隔着百叶窗注视着楼下，一直到看着管家提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出来，开上车驶出庄园，身影远远地看不见了，他依旧站在窗前，许久没有回神。
现在，他还记得第一次跟着收养他的父亲回到城堡的那天，管家也是帮他做了一碗玉米浓汤，他没用勺子，端着盘子一口气将汤喝了一个底朝天。
管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又帮他盛了第二碗汤出来放在他面前。
后来，是管家教他用餐礼仪，教他如何叫鱼子酱味道最鲜美，教他如何用勺子喝汤又不发出一点声音，教他如何依次使用桌上的刀叉……
这些，他都清楚记得！
……
……
马球场。
黑白两匹骏马在草场上并肩而驰，马背上，威尔与杰西卡都是一手持缰，一手抓着马球杆，微弯着身子保持着最佳骑姿，不住地催动着自己的马。
眼看着球就在眼前，二个人谁也不敢相让，同时挥出马球杆。
两杆相击，球也飞出去，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斜斜地绕过球杆。
杰西卡拉住马，“4：3，我赢了！”
威尔也勒住马，转过脸纠正，“球是我击中的，你的球杆只是击在我的球杆上！”
“放屁！”杰西卡不甘示弱，“击中球的明明是我，是你击在我的球杆上！”
“不是！”
“是！”
“无理取闹！”
“胡撑蛮缠！”
……
皇甫玦皱眉，甘瑗抚额，甘棠就骑在马背上抬起小手撑着下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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