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默默挪了回来。
“反正你别误会就是了,那丫头才多大啊,我又不是眼瞎!”
邵明渊打量着池灿的神色,见他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点了点头:“好吧,看来是我想多了。”
“你就爱胡思乱想,走吧,之前那丫头答应给我做叉烧鹿脯吃,择日不如撞日,正好酒楼能提供现成的东西,咱们今天就尝尝她的手艺。”
二人并肩往回走,葡萄架前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人呢?”池灿左右四顾。
邵明渊冲后门处的亲卫招招手。
亲卫忙跑过来:“将军有何吩咐?”
“刚刚在这里喝茶的姑娘呢?”
“那位姑娘带着丫鬟和晨光一起走了。”
“好了,你下去吧。”邵明渊挥挥手,转而对池灿道,“已经走了。”
“我知道了,不用你再重复一遍!”池灿黑着脸,咬牙切齿道。
“呃,那叉烧鹿脯——”
“你还提?”
邵明渊:“……”这是典型的恼羞成怒吧?
“我走了!”池灿一张脸臭得不行,大为恼火。
居然就这么走了,那丫头的良心一定是被狗吃了吧?
眼见好友黑着脸走了,邵明渊返回葡萄架下坐下来,拿起池灿用过的茶杯看了看,好一会儿才放回去,起身离开了春风楼。
还没到晚上,乔昭就等到了晨光的传信。
西府地方小,只有一个亭子在黎辉书房不远处,乔昭就在那里见了晨光。
“有消息了?”
夕阳缱绻,给晨光俊秀的脸更添了几分光彩,他笑容灿烂道:“我那个同袍是审讯高手,有他出手,就是敌国细作都手到擒来,更别说只是个软脚虾小厮了。”
“这么说,那小厮已经交代了幕后之人?”
“交代了,就是尚书府的大太太,乔公子的大舅母。啧啧,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乔公子已经这么惨了,投奔外祖家,当舅母的居然如此容不下他,还要给他下毒——”触及乔昭苍白的面色,晨光陡然住口,迟疑一下,小心翼翼问,“三姑娘,您怎么啦?”
“我没事。”乔昭笑笑。
晨光心直口快道:“还说没事,您这笑比哭还难看呢,啊,您别哭啊……真的哭啦?”
发现乔昭眼角红了,晨光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掏出手帕想递过去,又反应过来这样不合适,急得直打转。
亭子外地势开阔,不必担心会有人把二人谈话听了去,离亭子十数丈开外却有一个花架,能遮蔽人视线。
花架后的黎皎目光牢牢黏在乔昭与晨光二人身上,眼神闪烁。
看黎三与那个车夫的表情,可不像普通主仆问话的样子。
黎皎目光在晨光俊逸的面庞上停留片刻,心中蓦然生出一个猜测:难道黎三与车夫——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黎皎心头一跳。
如果黎三与车夫真的有了私情,那可真要身败名裂了!
脑海中闪过被长辈们当场撞破的场面,黎皎深深吸了一口气,有种连日来的郁闷倾吐一空的感觉。
她最后看了亭子一眼,抬脚直奔黎辉书房。
黎辉才从国子监回来不久,正在书房里读书,就听到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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