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正当顾以安表情复杂的看着柳文萱时,言文雅愤愤的对着柳如萱说道:“沈少奶奶,我的未婚夫很帅对吗?!”是挑衅,也是宣主。
“未婚夫?!”这三字比三把利刃还要锋利的刺向了言文欣的心脏,她挖空自己的心思也想不出顾以安是什么时候和言文雅在一起的,还是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她微微的闭上了双眼,隔断顾以安悠怨委屈的眼神,因为不论怎么解释都逃不过“欺骗”二字,她从来都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女人,而现在无疑是沙尘暴,早已把她的双眼迷离的生疼。一行仇恨的泪水顺着美丽的双眸悄然滑落,她不着痕迹的转了身。
听到言文雅话的那一刻沈逸轩的脸就黑了下来,他眼神发冷,犀利的冷芒毫不留情的刺向柳如萱,可是当他看到柳如萱那一行热泪的时候,他却怎么也气不起来,他温柔的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大门。
柳如萱泪眼迷茫的看着沈逸轩,他的脸依然那么冷,没有一点表情和温度,她挣开他的手,轻轻的擦干眼角的泪,不停的告诉自己,她是柳如萱。
沈逸轩看着难掩悲伤的柳如萱不停的擦拭着眼角的泪,可是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滑落,他的心却有了一丝的伤痛,这样的柳如萱……他从未见过,许久,他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她:“以后,不许你看别的男人那么久!”
仍旧是没有表情的冷峻的脸,可这一句话却给了柳如萱温暖,她“扑哧!”笑出了声,接过了手帕:“谢谢!”
后花园里姹紫嫣红,言老很爱花草树木,这里的每一寸景象都是他精心照料的结果,池塘里的荷花正努力绽放着,个个争先恐后,着实美丽。
可是这样的美丽却与这里的空气格格不入。
言文臣正心灰意冷的看着池子里的水和花,姐姐说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所以才种下这池荷花,可是……物是人非,人走楼空。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沈逸轩随管家去了后厅,柳如萱一个人出来走走,其实还是为了找弟弟,这里的环境太熟悉了,这里的人也太熟悉了,她猜想着弟弟现在一定在这里,果不其然。
言文臣一个错觉激动的转过身,可是他立刻失望了,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只有那双被泪浸染过的双眸里有一点点姐姐的神情外,还没有一处是熟悉的:“终究不是你!”
柳如萱看见言文臣平静的面无表情的坐在池边,心突然猛猛的被揪了起来,扯的她生疼,弟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可是他却绝望的心如死灰,她要想办法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在作战,怎样才能激起他的斗志,不再沉伦。
“我是文欣的朋友。”柳如萱双眸一亮,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悲伤,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不能老坐在这里,要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完成你姐姐和你爸爸的心愿啊!”
言文欣从来不是一个浪漫主义者,她从来都是直来直往,如此绕圈子的话,着实难倒了她。
“呵呵。”言文臣自嘲的笑着,仿佛这个世界从此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了一样,他仍旧看着池塘里的荷花,双眸涣散:“公司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振作还有什么用!”
“什么意思?!”她记得出事的那天,爸爸的遗嘱上明明写着弟弟40%,她和言文雅、左娴都是20%,什么叫和他没有关系了?
“……”言文臣突然被柳如萱抓住了衣角,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柳如萱盛满怒火的眸子。
“对不起,我,我和文欣关系不错,她一直说你爸爸很疼你的,所以听到你的话有些吃惊!”柳如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有些心虚的松了手,低下了头。
“没什么。”他从来到没有听姐姐说过她有这么一个朋友,可是,她说是就是吧,因为无从考证了,他淡淡的说着,像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爸爸走了,我的部分行使权在左娴那里,时间为永久,呵呵,你说还和我有什么关系。”
一阵苦笑,一阵心酸,一阵仇恨,她当然知道这是假的,可是又有什么用!
“怎么会这样?”柳如萱神情恍惚的走开了,因为她再也表现不出事不关已的样子,她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紧紧的握着双拳,就连指甲深深埋进肉里都浑然不知。
后厅里,时不进的传来女子柔弱的哭声,那声音像水,能把人融化,却也像雪,能给人生生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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