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赵修文,有种你再说一遍,老娘千里迢迢的跟着你来京城,市本指望着,能跟你过好日子,但是瞧瞧你现在混的,一个月才那么点银子,连过日子都不够,我不替你想,不替以后的日子想,能成吗?”苏秀气的嗓音都变了,声嘶力竭的吼着叫着。
可她还没说够,“事情没成,你只会埋怨我,有本事你去找路子去,你倒是去啊!”
她气急了,伸手去推赵修文。情急之下,也忘了自个儿身上还沾着屎。
她忘了,赵修文可没忘了,一见她要扑过来,赵修文想也没想,抬脚便踹。
这一脚,可够狠的,愣是将苏秀踹出去五米开外,撞到木墙边,才停下,然后摔倒在地。
赵修文也傻眼了,急着上前一步,询问道:“你没事吧?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你一身臭味的就扑过来,我这是最自然的反应,那个……要不你先洗洗,我待会再回来!”
深知苏秀的脾气,眼见情况不妙,赵修文溜之大吉,只留下处在爆发边缘的苏秀。
出了家门,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苏秀的脾气跟她娘,简直是一模一样,随着成亲时间越久越发的不讲理了。
赵修文没有武功,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在他出门之后,有人悄悄的跟上了他……
木香今日准备进宫一趟,去看看老皇帝死了没有,以及议和一事,据她所知,朝中已经有人提起了,但是除了那几个文官跟辅相之外,并没有旁的人同意。
吴青打点好马车,跟严忠二人,一同送木香进宫。
到了宫门口,廉敬跟薛远之依然恭恭敬敬的等在门口。
在无形之中,木香已成了他们的主心骨。
这几日,宫里但凡有变故,他们都得问过木香。
不是他们胆小,也不是他们懦弱,而是他们渐渐发现,木香真的很有主意,而且也清楚的晓得顾全大局。
该出手的时候,才出手,不该出手的时候,就窝着。
两人一见着木香,便率领一队禁卫军跟在木香马车后头,边走,边跟她汇报情况。
“殿下传来军中消息,苍澜已退到距离边关两百里外,中间隔着一条赤水河,现在河上的冰,还没化开,只要等到河中冰融化,赤水河湍急,他们想过河,也不可能了,”廉敬挑着重要的说,他是将军,听到战报,却不能随同士兵出征,每每想起这事,他总觉得对不起边关苦战的将士,所以在听到有人提出议和一事,他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薛远之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但他更关心眼前的局势,认真道:“夫人,虽说殿下已将苍澜人打退,中原这个季节,也回暖了,可是边产Chun天来的迟,河冰融化,恐怕还有近两个月的时间,如此拖下去,对我们大大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