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过放置在旁的丝巾擦了擦鼻血,安熙宁继续奋战在春工的第一线,这个主动骑程很不错,一想到子画腰肢轻摇地在他身上耕作,清冷的眼眸因染了清欲的色彩而魅惑地微眯着,安熙宁就觉得自己某个部位激动的不得了。
这一个老汉推~车也不错,但以子画的性子怕是不愿意,再翻一张,安熙宁张大了嘴巴,原来还可以在树上,简直就是突破了他的想象。
当他看完将书放下时,安熙宁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枉他活了两世,在床~事上竟是井底之蛙,难怪子画会嫌弃。
有了此觉悟的安熙宁又从底下的箱子里拖出几本书,挑挑拣拣后拿了一本出来,名字叫做《烈男传》,简直太符合他当下的情况了!
安熙宁立马兴致勃勃地打开,跳过文绉绉的序直奔主题,这本书讲的是某个小镇上的教书先生,夜里路过山脚下时救了一男子,两人日久生情只是因了世俗不能一起,教书先生又顽固不化,即使心动也不敢身动,男子为了诱惑教书先生与他鱼水之欢简直费劲了心思,百般手段尽皆使出,最终抱得美男归。
故事虽然恶俗,但那男子诱惑人的手段可不恶俗,看的安熙宁是惊叹连连欲罢不能,没想到这追人之术还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他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囫囵吞枣地又翻过了几本书,安熙宁才带着满脑袋地浆糊回了房,此时月已西沉,子画正拥着被子睡得安详,脸上染点微红,在如玉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诱人。
安熙宁凑上去将唇贴在子画的脸颊上,软软柔柔的触感让他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你回来了?”子画的声音响起,带着朦胧的睡意,刚想起身就被安熙宁按住,将他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柔声道:“你别起来,夜里风大,你快睡吧。”
子画本就不太清醒,因而闭了眼任由安熙宁脱了衣服手脚并用爬上床,轻车熟路地将被子掀开后钻了进来,双手松松地圈着他,腿也不安分地缠了上来,全身黏如八爪鱼,甩都甩不开。子画明智地选择了躺平,放弃挣扎,却不知窝在他颈间的安熙宁唇角拉开得逞的笑容。
这一边的两人相拥而眠,另一边的贤妃却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思虑半宿后终是起了身。
“春枝。”
外间的烛火在话音落时被点亮,身穿内衫的春枝护着烛台走了过来:“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贤妃随意拿过一件衣服披上下了床来,蹙着眉头问:“你今日随本宫去御书房,可有见到陛下身边的梁公公?”
“奴婢不曾,”春枝战战兢兢道,“奴婢一直跟在娘娘身边,哪儿也没去。”
“谁在问你这些,”贤妃怒斥,“本宫担心的是上次咱们给陛下下毒的事情败露。”
春枝一张小脸吓得雪白,结巴道:“娘,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贤妃嫌弃地看她一眼:“本宫今日在御书房,原本来奉茶的都是那个梁公公,今儿个却换了个面生的,本宫是怕已经东窗事发了。”
春枝已经有些哆嗦了,若梁公公出事,那他会不会把自己给招出来,到时候不要说自己的性命,恐怕连家人的性命都难保。
“娘娘,这下可怎么办啊娘娘,奴婢不想死啊。”
贤妃一把甩开春枝拽着她袖角的手:“就只知道哭,现在不还没事吗?就算陛下知道是本宫干的,他想动本宫,也得看看本宫的哥哥答不答应。春枝,你明天就去陛下的宫里看看那个梁公公到底还在不在。”
“是,奴婢遵命。”
转天一早起来,安熙宁就在子画诧异又欣慰的目光中去了书房,手不释卷地读完了《情挑冷清男》、《书生的又一春》、《龙阳分桃只为你》、《爱你的三百六十五天》,之后的安熙宁如醍醐灌顶,终于有一种要修成正果的感觉。
在这些小说里,在上的一方无不是狂霸拽的类型,动辄邪魅一笑,间或一掷千金博美人欢心,要不就是冷若冰霜沉默寡言,让身下人欲罢不能。
安熙宁仔细回想了下自己与子画见面后,不是在犯蠢就是在犯蠢的路上,难怪子画会一直叫自己莽夫,幸好自己醒悟的早,才不会在傻白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既然如此,那就从现在开始实行自己的诱惑计划!安熙宁雄赳赳气昂昂地拿出毛笔列了一长串的计策,并详细地做了场景对白笔录,以确保能够完美地将子画拿下!
计划一:邪魅浪漫是杀器。
暖阁里,小砚台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家王爷对着镜子傻笑了一个下午,终于在又一次挑唇笑后停止了自虐,揉着腮帮子问他:“小砚台,本王刚才笑的有没有很邪魅,让你心跳加速。”
小砚台低了头,实话实说道:“心跳加速没有,心里发慌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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