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座小楼前停下,楼有二层,六七米高,白色。楼前面有一个院子,车是开院子里面。天寒从车窗外是看到在院子里还有两个卫后站岗,很明显的看得出来,这里的卫后要比大门外的卫后的素质要好得多,就连所持有的武器也不大相同,森冷的目光注视着所有出现在他们视线的任何事物。但天寒却是感觉到,在这周围之中还有其他的警卫隐藏在暗中,并且实力不弱。
也许是因为这一辆车是刚刚才开出,也可能是因为中校坐在车上,或是因为这一辆车是代表着一种权利的象征。在这军车进入到院子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走过来要检查证件之类。
中校带着三人进入了小楼,大厅里面的摆设很简单,都是木制家具,显得古色古香。里面有三人正在谈事,其中两个都是年轻人,从军衔上看,二人都是少校。还有一个是大概六十多岁的老人。天寒愕然的从这位老人家军装上的肩章发现是少将军衔,心中不禁是呻吟一志,“老爷子的战友竟然是少将,这也太牛了吧,怪不得这中校都称之为首长。天呀,老爷子以前是当什么后的,之前的一个战友教我武术,现在这个…”
还没有等天寒仔细的想着老爷子与这少将的关系,少将已是站起来,一脸的惊喜,朝爷爷迎上来,看这架势,应是多年没见面的战友。
只是两人的见面称呼,却是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倒。
“呵,小松子,有十多年没有见到你了。电话也有两三年没见你打来,我以为你死了呢。”少将的话是让在场地三个军官司都是大吃一惊,他们都知道少将的性格,面容的慈祥只是外面的面具。他真正的性格却是与外貌相差太远,就连他们这些心腹也很少能见到他如此的真性情表露,不过刚才在接听到电话说有故人到访时地表情多少是知道些他心情的激动。只不知道这一个看起来精神的老人与他是什么关系。
“*,小柱子,你就不能不说这一句话,怎么样我也不大过你。”老爷子的回答除了少将外,所有的人都大汗,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年人应该说的话。怎么样都像是一个十多岁地少年人与同伴在嘻闹。更想不到地是少将石柱邪的小名竟然是小柱子。
“咳咳。你们几个先下去吧,子鱼,刚才的事,就有你们行动作战科决定了。我要和朋友好好的聊聊,都有几年没有见了。”少将惊喜的动作让天寒和肥鸭强忍着但又不小心发出的笑声里清醒过来,才想到这里还有好几个人在这里。
马上是收回表情,转头对着三个还在睁着不敢相信眼睛的军官下令,特别是那两上年轻的军官,不管是怎么的努力让脸上地表情是显得很平静都做不到。中校张子鱼平时还有时见过少将偶尔做出与平时不一样的动作与表情还不会显得太过的吃惊。只是这一次实在是令人意外。
等三人一出门,少将就是丢掉了他所维持的面具,确实,在老爷子面前。什么面具都是没有用的,几十年的换命相交地感情,不是外面可以理解。也不会因为自己是一个上位者而可以改变。
走过去,紧紧的抱着老爷子,相互的拍着背,好一会,才松开。
“老哥,这两个是你的孙子吗?”少将含笑的看着天寒二人问老爷子。
“嗯,胖的那一个是我的,嗯,另一个也算是我的孙子。”老爷子指着二人道,“这是小天,他叫斐亚。嗯,这是我的老战友,你们叫他石爷爷吧。”
“石爷爷好。”两人很是有礼貌。
“好好,你们也好。只是肥鸭?呵呵,老哥,怎么你孙子的名字那么的奇怪的,又姓周,那不是揍肥鸭了,是不是你帮他起的。”少将听了肥鸭的名字,果然是误会了,他只在是想不通,怎么会起这个名字的。
肥鸭听了,只能苦笑一声,甚感无奈,这名字是老爸起的,谁知他是发什么神经,起了这样一个那么好听的名字。老爷子也懒得解释,反正他也是这样的叫自己的孙子,听惯了,也没有什么不好。
叫人泡茶,在闲聊中,还有些傻傻的二人才知道,老爷子与这个叫石柱邪的少将是当年在新兵时认识的。然后二人是一齐进入了特种部队,执行过数不清的任务,而也就是在这些危险的任务中,老爷子竟然是不可思异的救过少将四次。当年,老爷子就是少将的上司,一直到老爷子退伍都是。如果不是老爷子因为个人的原因申请退伍,很有可能,他现在的职位也会是少将,也有会是中将。
老哥俩是许久没见,当然是聊得开心,再加上,老爷子也很少打电话,家里的那一部电话还不是视频电话。所以,在前几年中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现在终于是聚在了一起,心中的开心当然是不言而谕。
天寒和肥鸭听着二老在回忆当年的威勇才知道原来老爷子当年的威风是如此高,真是有如海潮,一浪高过一浪。两老把二小搁在一旁,像是把他们忘却了,兴味盎然的谈着从前的事,一个小时过去了都没有停焉为的迹象,直到有军官报告进来说有事汇报。
虽然是与少将是很好的哥们,可老爷子清楚现在他们的位置不一样,他是平民,而石柱邪是国家一大军区的少将。而进来报告的,有些事不是他这个外人是能听的。所以老爷子在上尉进来,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时,他就已先声。
“我说,柱子,你有事先忙你的。先找个地方让老哥我爷仨呆着。刚才一路行来,连饭都没有吃呢。”
少将很是感激老爷子的识大体,可是,他从进来的上尉就得知,他所要报告地并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最起码是在他的眼里,这些事用不着瞒周剑松。部队里的有些事对于周剑松这老兵来说,并不陌生,况且,真的不是需要保密。
“松子,你这是什么话,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坐着。中午。请你们去吃一顿,我们哥俩可是好久没喝上一盅了。坐下坐下。”少将没有让老爷子一行三人回避,只要他们坐在那里。在听他们坐下时地话,不由人拒绝,体现了一位少将应具有的威严。尽管,在坐的三人并不在乎这威严,也没有感觉到压力。即少将都如此说了,三人倒也不好拂了主人的一翻盛情,再说。他们也不知道要往那儿回避。
直到现在,天寒他还不知道身居少将军衔的石柱邪是负责哪一方面,他的具体职务是什么,但做为少将,军职应不会小。在成都军区,很有可能是什么部长或政治部主任之类地。可也没准会是后勤地,不过,天寒从进到小院时,就感应到,不管是明岗暗哨,实力都不弱。要只是后勤之类的,没必要那么强的警卫。
“说,有什么事。”少将坐在厅中的沙发上朝上尉说。
“副司令员,张中校叫我转告您,他已按照您的吩咐,已派出了猎手,张开网,就等着猎物入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命令,请指示。”上尉把刚才张中校执行的计划向少将汇报。
“嗯,没有了,叫他们干得漂亮,不要让我失望,你下去吧。”少将摆摆手,上尉敬了个军礼转身出了小楼。少将转过头却是看到天寒与肥鸭那半张嘴巴睁圆的眼,一脸的不相信。
少将心里很明白两人吃惊的是什么,心里是得意地一笑,“你们两小子,怎么了,好像有事让你们很吃惊。说说,让石爷爷我也吃惊吃。”
“嘿嘿,没,没什么。”二人连忙是回复了平常的**,但刚才他们俩的表情还是让二老是开心的笑起来。老爷子与少将知道他们吃惊的是什么事,特别是老爷子有心的不告诉他们俩少将是成都军区地副司令员,就是想看到他们吃惊的样子。老爷子虽然与少将有几年没通电话,但之前他已是副司令员,想来这几年都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了。
军队在和平年代,除了个人仁途特别好,一般军职难以升迁。除非是战争或是在***里有人,像石沉柱这样的军区少将副司令员或是集团军军长在这个年纪已是部队中上升到了尽头,难有寸进。
天寒原先以为少将会是成都军区属下集团军的副军长或某什么办公室主任之类的职务,没有想到,会是副司令员。副司令员有可能会是中将军衔,因为成都军区可是西南重镇,是一个大军区,连接西藏与云南边防,其重要性可想而知,军区司令员,政委军衔是上将,参谋长和副司令员应会是中将这衔,像石柱邪这样少将却是副司令员,当然是让对于军事有些了解的天寒与肥鸭吃惊,深感意外了。
少将安排三人在小楼的客房住下,小楼是将军在军区的一个办公兼住所,他的家在另一边。因为将军常常的是要在小楼里办公,所以这也成了他的半个家,客户有许多间,不时的有军区里的同僚或兄弟部队的军官到这里住下,有人都笑他,这里都成了旅馆了,有着他麾下最强的卫兵守护着这里,可以说是成都最安全的地方了。
因为晚上将军要设晏接风洗尘,于是连同将军几人都是在小楼里吃的简单的工作餐。四人也只不过是四菜一汤而已,不过,肥鸭却是低声的嘀咕,“这也叫汤吗?都不怎么好喝,只是放在锅里放些肉放些水就算,还要放辣椒,一点都不好喝。还是***老火靓汤好呀。”
在一边的天寒悄悄温柔的踩了他一脚,肥鸭没敢呼出声,只是装作是吃辣椒时给辣着了,大口的吸气。话虽然低,可二老也有听到。将军是微微一笑,“肥鸭,没有办法喽。这是在军区食堂里的汤,怎么可能像你奶奶煲的汤呢。不过说起来,我都有十多年没有喝过你奶奶煲的老火靓汤了,那可真是好呀。很让我怀念。松子,几时有空,定再到广东一趟,很久没有轻闲地走动走动喽。我在这位置也没有几年,最多也是三四年就退下来了。”
“哦,好呀。到时来广东。我叫你嫂子天天给你煲汤喝。还真别说,这些年,她的煲汤技术比以前还好,煲得汤呀,真是飘香十里了。”老爷子没有问他退下来的事,有些事在两个小孩面前还是不要说的好,再说,石柱邪也六十多岁了,退下来是很正常的事。
“真的?如果这样地话。那我就不能等到我退下来再去,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嗯,等我这件事了了,下半年看找不找到时间去一次。小天,肥鸭。晚上再让我请你们好好的吃顿,让你们尝尝正宗的川菜。嗯,我的工资不是付不起帐的,所以不要担心我是用公款吃喝。哈哈。”将军打趣了一下两位少年,惹得老爷子在一边也是嘿嘿的笑了几声。
“呆会,你们没事地话,可以在这里走走看看,我叫我地王少校陪你们逛逛,看看这里的常规训练。你们爷爷就在这陪我聊聊天,我们可是有好多的往事要聊聊,如果你们想出去成都逛逛就给你们签个临时通行证,回来的时候,就直接到这里。怎么样,你们自己选。“吃过饭后,将军对天寒和肥鸭说。
听到少将的话,二人当下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少将有些不解的问,“你们怎么又点头又摇头。“老爷子在旁代答,”这两上顽皮鬼点头肯定是愿在这里看你们是怎么训练的。摇头是不想下午出去。我想这他们肯定是最想看的就是你们军队地武器了,哼,你两小子不用说,到时肯定是会央求你石爷爷让你们去试试武器,然后说你们想过过枪瘾,开上几枪吧?“
老爷子的话让两人的脸上绽开了最灿烂的笑容,没有想到想说,但又不敢说的话,爷爷是帮他们说了出来,立刻轻轻又适当的拍了几记马屁。然后是有些紧张地看着将军,怕他是会为难的说不行。
少将闻言,哈哈一笑,“我当是什么事呢。只不过是打几发子弹而已,小事一桩呀。你们石爷爷让你们开飞机坦克,可能会让别人说我以权谋私,但几发子弹还是出得起的。行,到时让你们到耙场,各种轻重武器摆弄几下,但可不许给我和你爷爷丢脸。怎么说,当年我和你们爷爷在部队里也是大名鼎鼎的特种部队明星级人物,要是到孙儿一代,打的枪都是脱耙的,面子往那搁呀。“
天寒和肥鸭有些讪讪的笑了笑,连忙是摇头说,怎么会,怎么会。但脸上高兴的表情却是越来越浓,能可以打枪,这可是原来怎么也想不到的。就算是看别人训练,看那武器也比在成都大街看美媚要强,那怕是在春熙路上看美女也比不上。更别说那些武器还可以摸得着,而美女嘿嘿,可不能看到了就能上去摸两把。
“王强。”
“到,副司令员有什么事指示。”
“你带上这两上小朋友去找王少校,叫他带着他们去军营附近逛逛,也可以带他们到一队格斗训练场看看。然后就带他们到射击场让他们玩玩,小朋友就是喜欢这些武器。另外告诉陈坚,别捉弄人,他们可不是非功过新兵,也不是其他那些大人物的公子哥或军区部队的人来这里参观的。他们可是我老队长的孙子,要是出了事我饶不了他。”
“是。”
将军是知道自己手下的兵是怎么样的脾气,听他的口气,常有一些人的儿孙来军区里面来,然后是给陈坚捉弄,但好像将军并不是很反感。想必除了陈坚是他手底下的一员爱将外,他也是有些闲那些同僚或是其他一些政府的头不时的送些闲人来这里参观,还自以为是的。
可谁叫他的兵和装备是军区里最好的,特别是他手底下的特别作战队的人,是整个成都军区里精英地精英。不能不让人眼红与好奇。常有些集团军的特种部队借切磋之名来较量一二,结果都是让将军脸上倍有光彩。所以,对于这种切磋,他也不过多的反对,但今天他怕手下的爱将把天寒和肥鸭当成是无聊公子们来闲逛,忍不住的捉弄就不好了。
王强把天寒二人带到一兵营的办公楼,找到了将军说地那个少校,少校姓王,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一米八高,很精壮,那军服似已包不住他强壮的身体,像是要爆裂开般。刀削的脸庞刻满了坚毅,鹰隼般的双眸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彪悍,剑眉,挺鼻,簿簿的嘴唇紧抿着。
王强还没有相互的介绍给对方。可两人而对着少校。尤觉是有如对着一把出鞘锋利的长刀,一股压人的气势真逼而来,心里一惊,身体内的力道不由自主的提升对抗着这压力。二人对视一眼,心里明白,这气势是长年累月艰苦的训练或是无数次出生入死的搏杀环境中自然而然形成,并不是针对着谁。在这些桀骜不驯特种兵眼里,只有受得了他们的气势,他们才是会把你当成一个对等的对手或是朋友。
王强没有想到一见面就是会如此。他很清楚这同宗少校地性格是如何,虽然不是将军手下最难捉摸与自负兵,也没有将军所特别指示的陈坚捣蛋,可也不是一个好主。
不过他也是很吃惊,能在少校的流露气势面前若无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惊慑。就知道他们两也不简单。对两人有了重新的认识,不由想起了将军刚才地那一句话,他们俩是将军老队长的孙子。嗯,将军以前是广州军区鬼魅特种队的王牌队员,那他的队长……
王强没有再想下去,连忙走到少校面前旁边对他耳语了几句,然后大声的把将军刚才交代的话重复了一遍。特别是在老队长这一词上加了重音,少校马上是明白了什么意思。其实,刚刚天寒与肥鸭能面对着自己的气势的表情除了惊讶些外。并没有他以前见到的一些人或是普通士兵那样的脸色开始苍白,就这一点,已是让他暗暗的点头。
现在再得到了王强刚才的耳语,他当然是明白了,能让将军特别交代的人可不能捣怪,要不然,将军还不剥了自己的皮,最起码给训是肯定的事,不禁是暗暗的感谢王强。在他进入到特别作战部,还没有见到将军是如此的郑重其事的交代过,刚才见到王强带来两个学生模样的少年,以为又是那个人领导的公子来这里参观。心时有些不爽,特意散发出逼人的气势,来吓吓他们。
可没有想到,竟是没有得逞,王强刚才并没有向他敬礼,除了因为天寒两个不是军人和算是将军的侄孙不是外人外,还有的就是王强与少校太熟了。王强作为将军的警卫班长,军衔上尉,以前和少校也是同一小队的,只是现在一个是在将军身边,一个在作战队,算是哥俩好了。
人说,变色龙会随着环境而改变,变身功能很强大,但怎么能和人类相比呢。有如是春风吹过,吹皱了一池春水,王少校脸上原来的如坚冰的表情刹那间有如遇到了高温融化成了一张灿烂的笑脸迎着天寒二人一笑。
王强低声的在一旁嘀咕,“又是这死人性格,变脸比女人还快。不就是怕头责骂吗?不过骂了也活该,省得老是一见到生人就少来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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