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如果你聪明的话,就把该说的话全都说出来,你还能少受些苦,早点了事出去后照样从头再来,你要是一直这么硬撑着,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男人靠近说话时口中喷出的热气呼出,像是一团火苗灼啊热的周华瑞感觉那一块皮肤发烫,她心里隐约感觉今天的审讯非常不对劲,可是却又猜不透这里究竟隐藏怎样的文章?
她心里琢磨,“这里是公安局的审讯室,按理说外面一溜圈办公室应该都有警察办公?这两个看起来像是混混的男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他们又怎么会大摇大摆进了审讯室却根本没人阻拦?难道......”
聪明的女人头脑中突然联想到什么,但是她却不敢确定,因为在她的观念里,纵然这个世界无奇不有总归也还是有底线的。
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脑子里灵光一闪的念头,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安局这样的执法机关审讯室会发生如此无厘头的怪事?
周华瑞强迫自己稳定心神,冲着黑皮肤的年轻人回答道:
“我不明白你到底什么意思?”
黑皮肤显然早料到周华瑞会摆出这副态度,一股懒得跟她多废话的表情说:
“周总,兄弟会尽量下手轻一些,不过,你毕竟是个女人,细皮嫩啊肉的,尝过了清道夫的女儿滋味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吓坏啊!”
黑皮一边嘴里哀叹着,一边把改装过的清道夫的女儿刑具慢悠悠的套到周华瑞身上。
周华瑞见黑皮肤的年轻人把看似奇怪形状的东西往自己身上套,立马猜到他们肯定没什么好心眼,惊慌喊道: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公安局,你们要是敢胡作非为,我可要喊人了。”
黑皮肤不以为然,一边继续动作一边对周华瑞说:
“可以,使劲点喊,我怕你一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老子既然来了,就要完成任务回去,你也可以喊,你也可以弄出什么动静,不过在老子前面,你那些都是儿科。”
周华瑞眼睁睁看着黑皮肤年轻人把奇一个箱子样的东西套在身上,只见他手底下稍稍用力,她立马感觉浑身像是千万根针扎疼痛,女人根本来不及叫喊,已经被痛的晕了过去。
几分钟后,在一盆冷水刺激下,周华瑞总算是悠悠醒来,只是一张脸刷白像是白纸,浑身不自觉瑟瑟发抖,那情形显然人已经像是去掉了半条命,正像一条死狗一样苟延残喘着。
周华瑞这样娇弱的女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酷刑?她早已被吓的心胆俱裂。
眼前,黑皮肤的年轻人冲着周华瑞扬了扬手里的刑具,像是征询她的意见,客套语气问道:
“周总,感觉如何,还要不要再试一次?”
周华瑞吓的脑袋拨浪鼓似的摇头。
黑皮肤笑了,得意的笑容挂在脸上,回头冲着坐在背后的同伙扬声道:
“准备录下来。”
同伙应了一声,黑皮转身回到审讯桌后坐下,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
渐渐从恐惧中恢复理智的周华瑞,两眼滴溜溜在面前两人身上打量了一番,怯怯口气问道:
“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们到底是谁?我跟你们无仇无怨,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下这样的狠手?”
黑皮肤的年轻人倒是直率,实话实说道:
“其实周总你该认识我,以前我跟着赖海涛混过,不过赖海涛这个人很自私,自己吃肉,不给兄弟们喝汤,所以我后来到了个湖州,跟了湖州的老大混日子。”
周华瑞脑子里立马反应过来,难怪她之前看到这张脸就觉的在哪里见过?黑皮前些年曾经跟在赖海涛身边混事,几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了赖海涛,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这样的场合碰见他?
她问道:
“你是黑皮?”
黑皮笑着回答:
“周总的记忆力不错,因为我的皮黑,所以道上的朋友都叫我黑皮,我到这边为了什么,周总应该能猜出来,赶紧把我们需要的说出来,毕竟以前我们可是朋友。”
狡猾的周华瑞又冲着黑皮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这是公安局,你是怎么进来的?”
黑皮笑了!
那种笑声让人顿觉毛骨悚然,就像是在地底下的阎王殿里听到的诡诈笑声,笑声中隐藏着无尽的阴谋和令人恐惧的威胁。“
黑皮并未理会周华瑞的问题,一字一句对她说:
“周总,其实这些年你和赖海涛到底私下干了什么勾当我心里都清楚,但是道上的规矩我以前不会说,另外,你跟市纪委的田书记之间什么关系,我也很清楚,现在,我需要这些的证据,你只要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就好。”
周华瑞愣了。
她的脑子里迅疾盘旋开来,现在的情形显然不是她随便敷衍两句就能蒙混过关,对面坐着的黑皮虽然没有那帮警察审讯犯人的经验丰富,可他却比那帮警察更加了解嘿白两道种种猫腻,尤其是对于自己和赖海涛之间多年交往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