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空洞的疼好像是一个满无底洞的深渊,那种惴惴的疼如此的深刻……
古罗马雕柱的缝隙里面,穿着白色单肩礼裙的侍女端着托盘,头发都是简易的发髻,她们步履优雅的走过去,哪鹅卵石小路的两旁的绿植微微的晃动……
而彼时,那抹修长的身影就站在门前,阳光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长,却镀了一层浓郁的落寞,他就那样单手插袋的站在那,阳光将他的侧颜打了一层阴影。
他就那样如同一座雕像一样站在那,隔着不算薄的门板,隐隐约约的听得到里面的压抑的哭声,显然是在竭力的隐忍。
就那样一扇薄薄的门板,却隔绝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20厘米都不到……
20厘米,隔绝了他可以拥抱她的机会。
路西法慢慢的提起了脚步,走到了旁边的古罗马的雕杆旁,从口袋里面拿住了一个银色的小盒子,随手抽了一支香烟,“啪嗒”的打火匣子的声音,将香烟点燃……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出了一大口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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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似乎过的缓慢,可是转眼之间,每天睁开眼睛,这样盯着某一处发呆,也已经过去了五天了。
东方世锦靠坐在躺椅上,这里背阴,没有阳光,他就那样坐在黑暗里面,旁边的小圆桌上放着一个水晶的烟灰缸,里面满满的都是烟蒂。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长了,可是也并没有修剪,甚至是脸上还有淡淡的胡茬,看起来颓败,可是他是东方世锦,那种与生俱来的邪佞与狂妄依然存在着,他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雄狮,就在某一处休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