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抓人,那展昭一个人顶一个捕快房;若是要打架,展昭一个人能当一队皇城军用;但若是分析案情,还是有关于皇家秘史的,那真是有他没他基本没区别了。
等伙计把菜都上齐了,展昭把刚才一直在纠结的事基本也'忘'光了。握着筷子,把那满满一桌子的菜尝了个遍,然后按照自己的喜好分出三六九等。
白玉堂依旧捏着那白瓷杯,慢悠悠的品着杯中的酒水。目光似乎是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一旁的小院里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一个字画摊子边的一男子身上,手指微动,指尖捏着的瓷杯却是不见了。
下面之人脑袋一偏,手一抬,把白瓷杯子接了个正着。扭过头来往白玉堂方向一看,嘴巴一咧。直接跳上了窗框,蹲在那傻笑着挠头:“师弟,嘿嘿。”
展昭闻言一愣,咬着筷子就抬了头。只见他的正前方的窗框上蹲着一名水绿色袍服、手握长棍、年岁比白玉堂要大上许多的男子。
展昭松开口,瞧向白玉堂。白玉堂表情略微无奈,似乎是后悔刚才多手了。张了半天嘴,才道:“我师叔的徒弟,玄阳,师叔与师父搭伴云游,便让他跟着我。”
展昭继续瞧他:“怎么前一阵子不见?”
白玉堂继续叹气:“他一直在忘忧谷住着,谁知道今儿怎么就来了这里。”然后看向那傻笑的人:“师兄,你怎的来了?若是没银钱,自去白家取便可,这儿乱,师叔会不放心的。”
玄阳从窗框上蹦了下来,直接蹲在了桌子上。瞧着展昭傻笑,继而张口问道:“你就是三哥说的展小猫?嘿嘿,和师弟一样漂亮,嘿嘿嘿。”
白玉堂扶额,展昭呆呆的点头:“嗯,在下便是展昭。”
玄阳傻笑更甚,半晌蹦出来两个字:“弟妹。”
展昭怔了一下,脸瞬间红了个透。白玉堂哀叹一声,把眼睛遮住了。
玄阳从桌子上蹭下来,坐到白玉堂对面,把手中白瓷杯子放回桌子上,拎起酒壶嗅了嗅,仰头直接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末了,笑道:“味道还不错,但是没有陷空岛的好喝。”语罢又喝了一口,还咂吧咂吧嘴,道:“师父让我来的。”
白玉堂怔愣了下,放下手看他:“师叔?”
“唉。”玄阳捏气嗓子学女声:“去告诉小耗子,那些棺材板子不知道被哪个刨坟的挖出来了,让小耗子小心些。”然后松了手,变回原来的声音,笑嘻嘻道:“嘿嘿,师父就是这么说的。”语罢又接了一句解释:“来看着你。”
白玉堂张了张嘴,再次扶额。复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刚才在看什么?”
玄阳嘴巴一咧:“你猜。”
白玉堂握了握刀柄,玄阳赶紧改口:“嘿嘿,师弟别生气么,刚才看见了熟人。”说着伸手一指刚刚的书画摊子:“就在桌子上呢,嘿嘿,我听师父说,这次你需要那个。”
白玉堂蹙眉往外瞧了瞧:“哪个?”
玄阳伸手不知道在往哪指,口中道:“那个啊,花盆面具那个。”
白玉堂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排的花盆面具画,微微叹气,喊了声'伙计'。外面的伙计闻声赶紧小跑着过来:“五爷,什么吩咐?”
白玉堂一锭银子扔了过去,道:“去把下面花盆面具的画全买回来,剩下的银钱自己留着吧。”
伙计赶紧应声,点头哈腰的道了句:“五爷稍等,小的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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