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与起立的动作在于锻炼腿部肌肉,也是锻炼腰力的最佳选择。
这个动作没有多少人可以坚持五百次,几万人筛选下来仅有三十七人通过选拔。
那大腿灌铅的酸痛感真不是人可以承受的折磨,凭借意志力坚持到八百次的人不足一千人。
这些人被留用,他们是一心加入先遣队,或许夹杂着其它的什么事情,迫使他们坚持下来。
这种现象又给官僚主义者上了一课,意志力在战场上才是取胜的关键,拥有不折不挠神髓的人太少,太少!
选拔赛是热情洋溢,第二天就悲剧了,几万人走不了路,双腿灌铅打摆子,人人疼痛得汗流浃背。
万幸的是南线上的国军正在与日军奋战,没有让日军挺进淮河沿岸,否则围歼这种走不动路的军团轻而易举。
杨关率领打着摆子的队伍渡河北上,消失在数万双惊惧的眼神之中,真怕了,简单出真知。
然而摆子军没有休整时间,沿路磨砺意志力,在疼痛之中锤炼腿部与腰部。
途径徐州外围,辗转至台儿庄,再折向藤县直扑绉县两下店,耗时一个多月。
如今的摆子军中怨声载道,抱怨魔鬼教官折磨人的法子层出不穷,不就是杀鬼子吗?犯得着受这份活罪吗?
有人畅言,即使是把身体上的零部件锤炼成钢铁、也未必经受得起坦克碾压,忒狠心了,真是魔鬼化身?
这种现象被他漠视,在他看来士兵叫得越欢就没有练到位,练到说不出话来才初见成效。
此语一出惹来无数咒骂,他依旧无视,先遣队员漠视,该怎么训练还得继续。
疼痛的日子无比难熬,度秒如年也不为过,也不知道流出多少血汗才来到两下店。
就地扎营三天,士兵们没有被折磨的日子噪音更大,什么话都敢说,精气神十足,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
杜鹃百感交集,担心情郎被人打黑枪,一发子弹足以遗憾终生,至此濑古支队来袭的时候,一旦出现内乱后果不堪设想。
杨关见她走神,一脸差异地伸手抚摸她的额头,感觉有些发烫,蹙眉说道:“你在发烧?丫头,快给你娟姐拿点退烧药!”
“啪!”
杜鹃羞恼地打开他的手,满面嫣红,嗔怪地说道:“我好得很,女人的事你不懂,哼,你小心自己……”
杨关纳闷地抓着后脑勺,什么女人的事?想不明白,他担忧地问道:“你真没事?眼看就要打仗了,发烧可马虎不得?”
“嘻嘻!”谢棠娇笑着观看二人,只看得一人垂头,一人不知所措,她开口说道:“魔鬼大哥,什么时候杀鬼子?”
“你是通信兵不是战士……”杜鹃严厉训斥她,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什么嘛,我才不学,一个月没有杀鬼子,这次我一定要杀一百个鬼子!”谢棠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辩驳。
杨关直接无视,严肃地盯着杜鹃问道:“你真没事就介绍军情,别耽误时间,说吧?”
“小魔鬼!”杜鹃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谢棠,转身凝视杨关说道:“濑古支队距离我们不到四十里,其中有三辆坦克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