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先生,仅以你目前的气相来看,并不太妙,但却还有转圜的余地,不必太过悲观,对了,先生可有打算什么时候渡劫?”
“自然是越快越好,我目前的状态已经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只是……”
“岑先生放心,不群能有今日,也多亏了先生当年的帮助,对雷劫我或许帮不上什么忙,但定会想办法免去先生的后顾之忧。”
“哎哎哎,还没开始渡劫,就别瞎操心了,要我说,岑先生刚娶娇.妻没多久,又得弄璋之喜,正是人生得意时,应该高兴,来,我这里先祝先生春风得意,喜得麟儿。”
说着,林虎不待岑夫子反应,举起身前的酒杯便一饮而尽。
听林虎说起妻子以及不久就要出生的孩子,岑夫子显得十分高兴,一时间,面上的阴云也消散了不少。
只见他端起酒壶,将自己身前的一个酒杯斟满后,也对着林虎道:“承你吉言。”
将酒喝下去后,岑夫子脸色红润了不少,似乎完全走出了阴影。
见气氛融洽不少,林虎环顾四周,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激动地道:“诗性来了,可有笔墨?”
“嗯?”
林虎这一喊,岳不群倒还好,岑夫子却惊了一下。
要说,林虎现在只写过两首打油诗,纯以艺术手法来看,这两首诗除了他们的原作者的名字以外,并无什么可取之处。
尤其是那首《梨花诗》,简直猥琐到了极点,可岑夫子对林虎写诗的水平却是不佩服不行。
许多因圣道月刊而看过《梨花诗》的诗词大家。对这首诗都曾暗自摇头,甚至直言粗俗,但岑夫子不这么想,在他看来,每一首能产生异象的诗词都有其独到之处。岂是那些无病呻.吟,附庸风雅的诗词能比的?
《咏蛙》的效用他并不清楚,可《梨花诗》的原著却是挂在他的卧室之中的。
想他岑海以一介年过八十的凡人之躯,能让自己妻子这么快就怀上,甚至是雄风不倒……咳咳咳,虽然他对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也很有自信。可要是没有那首诗的帮助,就是比他那帮老兄弟强,估计也强不了太多……咳咳,说多了。
总而言之,在岑夫子想来。林虎出自山野,之前或许缺少了足够的文学素养,导致诗歌文学水平不高,但是他对诗词的运用却是出神入化的。
许多儒门的所谓才子或许能够写出精美的诗句,但终其一生可能也写不出一件能够引出异象的作品,而林虎只是两首打油诗就能有这个效果,足以让自命清高的文人墨客羞愧的自杀。
而林虎进入了学院,估计文化素养也有了极大的提高。对于林虎将要写的东西,岑夫子不期待那是不可能的。
“老赵,老赵!”
“嘿。老爷我来了,可有什么吩咐?”
“笔墨伺候!”
“好嘞,您等着!”
不一会儿,赵管家便端着文房四宝走入了大厅之中。
说实话,林虎对这个世界的某些规矩真的是不太感冒,就比如他的储物戒指中明明就有纸笔。拿出来写就可以了。
可按照儒家的某些规矩,这却是一种对主人不尊重的做法。比如林虎在岑夫子家诗性来了,想要写诗。可用的却是自己的纸笔,那么,他就有一种看不起主人家的嫌疑。
虽然明眼人都知道不是,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事故,这个世界的儒生还是都会遵守这个规矩的。
听说是这个世界的什么历史典故来着,算了,一时间想不起来了,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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