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混乱了,不过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我突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过来。我可能真的有精神分裂症,一个是变态陈木,一个是正常的,当时出现的情况应该是正常的人格和变态陈木的人格交锋了,其实我想当一个正常人,但那变态陈木又是存在的,两个人格彼此纠缠,出现了疯疯癫癫的我,至于说为什么说我是一个死人,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了。
然后我就忍不住问方琳:”那后来呢,最后怎样了?”
方琳说:”你一个劲的在地板上磕头,把血都磕出来了,不过很快你又安静了下来,你竟然自己将地板上的血迹给舔干净了,边舔你边说,你说有重要的东西在这块地板下面,这块地板下面的东西能够证明你是一个好人。你当时似乎并没有把我当做外人,你跟我说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除非是你死了,只有你死了,才能把地板下的东西公布于众。等你说完这句话,你就重新又回到沙发上午睡了,醒来后就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当时我很想撬开那块地板看看,可是我知道有双暗中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是复仇者的眼睛,我要是稍有异动,他可能就要杀我。所以我一直没把这事告诉过第二个人,今天算是还你这个人情。那块地板在靠近沙发的那一边横四竖七。”
方琳的这句话让我觉得刚才对于精神分裂的分析又不完全正确,也许我确实有间歇性精神分裂,但既然刚才方琳的描述中,变态的我和正常的我人格交锋了,按理说正常的我应该有这部分记忆啊,可是我为什么一点也记不得呢?
更奇怪的是,最终那个磕头的人显然是正常人格的我,他为什么说自己是个好人,还说有证据证明自己是个好人呢?这个证据到底是什么,我家地板底下真的有什么惊天的秘密吗?
越想我越犯迷糊,但隐隐间我总感觉自己已经触碰到了真相的那层窗户纸,一旦这层窗户纸被捅破了,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于是我继续问方琳:”现在不谈我的事了,说说曙光吧。”
而方琳却再也没有跟我讲一个字,最终我出了审讯室,方青河并没有怪罪我关了录音笔的事情,他只是告诉我,如果什么时候决定跟他交流,随时可以找他。
然后我也并没有再去容置室休息,我喊出了金泽,这一次我决定和金泽一起,去看看我家那块地板底下到底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在快到我家的时候,金泽突然对我说:”陈木,你快要走上正轨了。”
我疑惑的看向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而他则继续对我说:”这一次你没有单干,你选择了喊我一起,既然如此,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很快我们就到了我家,这里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感觉的出来四周有重重看护,不过我想那变态应该不会再跑这里干坏事,自投罗网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家这个战场已经废了。
进了我家后,很快就找到了横四竖七那块地板,金泽低头查看了一番,突然就开口说:”情况不太好,这里看起来像是被撬动过。”
我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心说不会是又晚了一步,被那疯子拿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撬开看看,很快金泽就揭开了封条,这地板四周的封条果然不一样,虽然从外表看和四周的地板砖固定的水泥封条差不多,但这一块的封条竟然是活动的,拿走封条后,金泽很快就掀起了地板。
很快我就看到地板下真的放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盒子里有两样东西。
其中一件是一张破碎的快递单子,这单子像是被特意裁剪过,并没有具体的单号,只有单号最前面的一个字母。
当看到这张破碎的快递单子,金泽突然就开口说:”不好,被耍了,完全弄错了,那11个数字,不是电话号码,是快递单号,是这张快递单字母后面的数字。”
听了金泽的话,我顿时就恍然大悟,而这也说明,那疯子可能真的拿走了地板下的东西,给我们留了个这破碎的快递单,来给我们一点提醒。
至于那张数据卡,金泽很快就用读卡器插上了电脑,而当我们看完数据卡里的那段视频,我跟金泽两个人都懵逼了。
我们面面相觑了一眼,久久说不出话来,因为看完这个视频,我就确定我真的是一个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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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明早九点,大家晚安,我还得熬夜把明早那张先写好,因为我早上起不来,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