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媳妇儿,我就是问问,哪里真去啊!”男人嬉笑的辩解道。
“不过,柏家老二干这事儿,他家老头知道不?”
“哎呦,还用说吗,既然是暗娼,当然是不知道的了,知道了还得了,这事儿虽然赚银子,说出去多丢面子啊,按柏老头的性子,可要面子了,跟他断了父子情分都是有可能的。”
众人又纷纷点头,又聚在一起说了好长时间的话儿,才纷纷起身返回家去了。
柏大柱和柏老头从县城回来后就喜气不断,整日乐呵呵的,贺氏好奇,便拉了柏大柱去问,得了啥好事儿。
柏大柱心情好,便和贺氏说了,贺氏当时没吱声,隔了一晚,第二日中午大家伙儿在桌上吃法的时候,贺氏说开了。
她是大房,而且为柏大柱生下了两儿一女,功劳也是不小的,虽说丁氏生了一个儿子,但是总归是妾生的,哪里有资格跟正房的挣财产。
如今丈夫有了稳定的经济来源,那么庄园子所出的银子,都应该交由她来掌管,以后家中也请两个下人来伺候,屋子也嫌小,再盖个大院子,等等,说了一大堆。
柏老头没有吱声,毕竟和大儿子是分了家的,虽说现在还在一处吃饭,但是若真按儿媳妇说的那样,肯定是要分开来吃了,那也无所谓,分开吃,他和孙氏,再加上老二家的小孙氏和两个女娃,也吃不了多少,不需要花费多少银子。
柏大柱可不依了,这先前的银子进了贺氏的腰包就没能再要出来过,现如今再交了她,那丁氏还有他的宝贝儿子该过的有多凄惨,柏大柱不用想也知道。
“不行,这家是由我来当的,不说银子还没到手,就是将来有了收入,这银子也都是放在我这里,这主意你可别打了,想吃法就赶紧吃,不想吃法滚蛋!“
“好啊,柏大柱,你个没良心的,有了小贱货,就忘了老娘,想当初老娘是怎么为你拼死拼活的生儿子的,你忘了?现在有了小贱货了,又给你生了儿子了,你就当成眼珠子一样宝贝,柏文柏武你可曾如此疼惜过?你说你人不到老娘屋里,老娘也不跟你计较,可是那银子,你必须交给我,老娘不能让它落到小贱人手里。”
贺氏说完恶狠狠的看了看丁氏和她手中的白胖儿子,心里更加气愤。丁氏一如既往,埋头吃饭,似贺氏说的话跟她不相干似的。
柏大柱叮嘱过她,让她不要跟贺氏对着干,贺氏是泼妇,可她不是,跟泼妇吵架,那岂不是也成泼妇了。柏大柱的一只手一直在桌下拍着她的腿,示意她不要生气,凡事有他。
贺氏骂人得不到回应,确实不过瘾,不舒服,心里堵得慌,她想好了,借这个由头狠狠的骂骂那贱货,这么久以来的怨气,被人夺了丈夫,岂能善罢甘休的。
那丁氏可知道漫漫长夜,柏大柱楼着她睡觉的时候,她独自一人,那种孤寂多么难熬,她还年轻呢,若可能,她也能再生下几个孩子出来,再给丈夫生儿子!可是他不过来,连房门都不进,难不成她去拖他进来,强迫跟他睡觉不成!
如果没有丁氏,那么丈夫还是她的,即便对自己再冷冰冰,总好过一个人的孤寂,这一切怪谁?只能怪孙氏,那个老妖婆,若不是她给儿子找妾侍,丁氏怎能进的了门?再往前推,怪柏二柱,若不是他左一个右一个的往屋里塞人,柏大柱能有样学样吗?
柏家的兄弟三个,说有福的,就王氏一个,且不说以前,单说现在,她家是要啥有啥,可是柏三柱依然就她一个婆娘,听说孙氏也给他加过压,可是被那老三亲口给回绝了。
这才是男人,而且是好男人,当初自己怎么看走了眼,挑了柏大柱这么个东西呢。贺氏回想当年,她刚进门时,还暗自高兴过,柏家兄弟三个,就她的男人最为英姿挺拔,看起来也是最帅气的一个。柏家老二一副不着调的模样,柏家老三呢,看起来更加是窝囊极了。
可这窝囊的男人,谁想得到,他竟然是最有出息,现在看来是真正英俊的男子,王氏好命啊!
可是她该怎么办?钱,她目前是不缺的,以前把在手中的银两,以及她的那些个珠宝首饰,还能换不少的银子,可是这如同坐冷宫的日子,丈夫一天跟她说不到一句话,二儿子有了媳妇,更是搂着媳妇,孙氏只知道叫她干活干活,这样的日子多么压抑,真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指望柏文?柏文曾经是她所有的指望,可是出了那件事后,柏文明显的不一样了,他变了,秋闱更是名落孙山,指望他还得再忍上多少年?她不知道,不知道!
到底哪里错了?哪里就走错了呢,让她和柏大柱渐行渐远,可是今日,她不争,以后柏大柱有钱了,能想到她吗?估计是不可能了,柏大柱的心思她知道,也能猜的出来,他想休了她,把那丁氏扶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