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戈森一听,竟然是陈玉成的部将假扮的,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手持一支狼牙棒,怪叫着冲向了孟达。
孟达并不畏惧,手中长枪一挺,迎了过去。这个时候,两把武器一碰,顿时孟达就赶紧虎口一疼,几乎护法抓住自己兵器。乌戈森哈哈一笑,反手又是一棒砸了过去,孟达只好再去挡,可是这一棒,又让孟达胸口气血激荡,几乎忍不住喷出血来。
“完了,今日莫非要丧命于此!”
孟达自知不敌,可是乌戈森并没有准备饶过他,他哈哈一笑,看着面有惧意的孟达,大喝一声道:“鼠辈受死吧!”
只见乌戈森手中狼牙棒高高举起,向着孟达就要砸过去,正在这时,一个声从乌戈森身后忽然想起,“蛮将休要猖狂,吃我一刀!”
乌戈森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背后一阵风过,紧接着脖子一凉,顿时身首异处,孟达一看,原来正是蓝玉。
“多谢蓝将军救命之恩,孟达这个命从此之后便是蓝将军的了!”
蓝玉哈哈一笑道:“孟将军不必放在心上,我等皆是为主公效命,小心蛮兵又来了!”
乌戈森一死,蛮兵的士气愈发低落,此时再也没有人能挡住他们的溃败之势,萧摩诃手中大刀四处乱砍,总算杀出了一条血路,带着麾下残兵败将一万多人逃了回去。
陈玉成一战大破萧摩柯,蓝玉更是运气极好斩了两员彝族部落首领乌戈森和厄地森,立下了头功。陈玉成一边差人送信前往成都报捷,一边收拾战场,同时将再次俘虏的蛮兵小心看押起来。
萧摩诃大败的消息传到了云南,苻坚听后不由得大怒不已,身旁的一个谋士起身劝道:“主公勿恼!那陈全绝非等闲之辈,汉中张鲁也屡次败在他的手中,萧将军不敌,也是情有可原。”
苻坚点了点头,望着那谋士道:“我亦知陈全并非等闲之辈,故而我意亲自领兵征讨,景略先生以为如何?”
那谋士呵呵一笑道:“主公乃云南之主,岂能轻出?若是主公相信属下,猛愿提兵亲自会一会那陈全。”
此人自然就是苻坚出世一起携带的王猛,自从苻坚出世之后,便一直很低调的辅助苻坚在云南悄无声息的发展起来,直到最近才开始将目标瞄准了刘璋。
苻坚一听,哈哈一笑道:“若得景略先生亲出出马,陈全小儿不足为惧!整个益州,也无人能挡。”
王猛摇了摇头道:“主公切勿轻敌,西川之地,人杰辈出,岂是这穷乡僻壤可以比拟的?只不过如今刘璋暗弱,不能用人,麾下文武皆有思明主之心。若是此战破了陈全,则成都必然人人自危,到时候主公只要暗中联络几人,以为内应,到时候西川便是主公囊中之物。如是据益州千里沃野之地,则进可以图中原,退也可以自立为王,独霸一方,此方为争雄之资也!”
苻坚听完,哈哈一笑道:“我得景略,如鱼得水也!此战我让兀突骨将军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