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却在喊慕容肆的名字,
他填满了她人生的大半年华,只有空缺了一小段日子,她的身心就被另一个男人给攻城略地全部占有了?
白韶掬蹙紧眉头,不禁双臂用力,将小鱼更深地纳入了自己怀抱几分,这么一压抱,她整个身子抵在他的胸膛上,亦让他的呼吸声不觉重了些。
她臀只在他手掌不到一寸之下,他心里发出兽一般的低吼,只想去狠狠捏上一把,然而教他拼命控制住,微微抬眼之际,撞上她那一张巴掌大小的脸颊,鼻尖额角沁了几点疼痛的汗珠,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喘息迷蒙,往日里白皙的面庞因为沐浴过后还残留着淡淡红晕。
腹下早已灼热,浑身压抑,他什么样的女人没经历过,这个女子在他身边混迹了十数年,以前从未觉着她还有这般魅力,女人长大了终究太可怕蠹。
现下她蛊毒又发作,命不保夕,现在保住她性命最重要!
白韶掬迅速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抱出水面,快步走到外室,将她轻轻放在外头软塌之上,急忙将她身体扶正,将浑厚的内力缓缓输入她体内,化解那作祟的金蝉蛊和她身体疼痛,这蛊下得刁钻,就下在她心脏旁边,这每每痒起来,还带起钻心的痛,她怎能受得了?加上昨夜慕容肆那记掌劲,让她体内的蛊毒频频发作,若是小鱼再这般受累,她心脏耗损,只怕一年都活不过去髹。
该死的萧以冬,还声称她自己医术了得,说小鱼这毒蛊能以石榴皮汤汁克制住,尽是鬼话连篇。
费了些时候,他才这蛊毒暂时压下。
这蛊毒真可不好对付,让他虚耗了很多精力,不过为了她一切都值得。
他又将自己湿了的外袍脱掉,甩在地上,又心疼地望了一眼倒在他怀里的女子,潮湿的秀发凌乱,些许黏贴在他肩头,弯弯曲曲地似要钻进他的心里,他不觉掬起散落在他胸口的那络发丝,靠近鼻尖,依旧残留着淡淡的澡池里的甘松香。
是她说甘松香味辛、甘、温。归脾、胃经。行气止痛,开郁醒脾,对脾胃不和最有功效,还特地做了香囊送他,如今一想到当初她这番情谊,又看着眼前香.艳女体,他身体中情.欲尽燃烧起来,想要冲破他这躯体,尽情在她身上释放。
窥着她雪白的身段,他的眸光不禁发红发热。
忽的,他一个翻身,将女子再次放在软塌上,低下头来,吻住她唇,一路延下,越发让人难以自拔,一番激烈,弄出不少痕迹,又想到她也被皇上碰过,猛地停住,好看的眉目沉了下来,若说不介意,那便是骗自己。
“锦儿,若我在这里狠要了你,你可会恨我?”
这样的一个男人,即便他说出如此淫.秽的话,你也丝毫不会觉得不合适,也不会听起来刺耳,更不会降调他身上的迷人高冷光圈,依旧觉得这是极度的清致,依旧会随着他魅惑人心的声音一点点沉陷下去。
小鱼因为蛊毒发作,心力具疲,正昏睡得香,完全没有听到和感受到白韶掬的逗.弄。
他挑了挑长眉,峻峭的眉梢勾弄起更是风月无边的浮.荡之色,方才他进来关上门之时,必定被慕容肆的人看到了,他又在这里逗留许久,这些也定会传到慕容肆耳里,若他在这里要了小鱼,皇上必定会嫌弃小鱼,那末自会把小鱼还给他。
女子脸颊微微苍白,他温柔地捧住她的小脸,她以前是一张包子脸,微微圆润,如今脸变小了,却没以前来得可爱。
他想,这是解决三人游戏的最好办法。
白韶掬的手微微轻颤着往小鱼身上一点点探去,正要施为之时,门被用力推开,门外多了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妩媚的女子脸色极其难看,比他怀中小鱼的脸色还要难看,看着这对男女浑身光luo,美眸中冒出火星,“白韶掬,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已经纳了一个萧以冬,有两个女人全心全意伺候你,还不够么?”
是萧以冬给她通风报信,白将军正对昨夜带回来的女子无礼,让她赶紧过来,谁知真是如此,她明知不该动气,更不该过来,可是她哪里能控制住自己?
“她有什么好的?她有的我亦有,只比她更出色。白韶掬,你怎么就移情别恋了?”
夏婉安气得小脸扭曲,愤恨得看着长榻上精赤的男子,若不是双手攥得死紧,她会毫不犹豫上去撕了那个贱女人的皮。
若说以前,她还能容下秦小鱼,可打帝后成亲那夜,看着白韶掬为秦小鱼再起冲突,她就知道,秦小鱼至于她来说,就是最大的祸害。
白韶掬此刻却是深深笑了起来,笑如春风,他将小鱼揽在怀里,唤了一声,“小岩进来,伺候锦儿更衣。还有,萧以冬,你也进来。”他锐利眸光又移到夏婉安身上,“你若不愿看到这些,你大可以回你娘家,这里没人拦你。”
夏婉安身子一晃,险些稳不住身子,她的贴身丫鬟小小被白韶掬用剪子扎了腿,那腿便就此废了,如今她身边连个知心的丫头都没,如今这般落魄之下,竟没个人搀扶下她。
萧以冬与小岩都道了声“是”,前者先进去,后者则去再拿两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夏婉安看着缓缓进去的萧以冬,她眉心一拢,这才明白这贱人的用意,她是故意的,故意叫她过来打扰了白韶掬,让白韶掬泄恨于她,若她真走了,回了娘家,白韶掬再也不接她回府,那萧以冬就是这府中的女主人。
好一个萧以冬,竟上了她的大当!
夏婉安脸色又是一变,看着萧以冬的背影,说道,“是萧妹妹请我来看这出好戏的,萧妹妹怎一句话也不说?”
萧以东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回头,瞥夏婉安一眼,“姐姐,可千万不要含血喷人,分明是姐姐拉着我来的,说什么我们要联合起来对付那个女人,不能让我们的相公被那个女人夺了。”
萧以东平时温婉,高声说句话都没得,白韶掬自是相信萧以东,厉眼扫过夏婉安,无须白韶掬说出来,她自然明白白韶掬的意思,他这是叫她下去,可也无奈,谁让她给人映像就是咄咄逼人耍心机的呢,不过这次吃了这亏,以后再报也不晚。
她轻哼一声,“夫君,你我打小便相识,你今日相信萧以东,以后若在她身上吃了亏,可莫要悔。”说罢,夏婉安这便离开。
夏婉安走后没一会儿,小岩就拿着衣服匆匆进来,瞥了瞥软塌上的女子,脖颈雪白细长,隐约露出好看的锁骨,身上寸缕未着,心虽有醋意,但默默不敢言,而主子亦是赤膊,她笑着上前,“主子,我来替你穿衣。”
“你们替她穿衣就好。”白韶掬指了指榻上昏迷的女子,他自个儿迅速披上衣衫。
小岩又留恋地多看了主子几眼,主子无论何时都如此风化绝代。
穿戴整齐后,白韶掬慢慢走出门去,斯文地将门阖上,长身玉立于门外,宅子园圃里种着遍地的素兰,迎着这秋日微微冷风一阵阵飘来,他峻眸微微一眯,听着四处高手逼近施展轻功的细碎窸窣声音,他知道这些人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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