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这个人倒也比较看得开,闲置就闲置吧。
其实,闷油瓶是比较早的一匹随同华夏代表团来美国谈判中医发展问题的人,还去过两次欧洲,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倒不是因为闷油瓶没有尽心尽力,而是闷油瓶手中没有多少权利,即便是想为中医做一点儿贡献都不行。
以前每一次去欧洲或者美国的官僚都如果石康所说的那样……公费旅游。渐渐的,许多官员便期盼着每一年出国洽谈,反正前边也没有成功的案例,他们到了目的地之后随便拍几张照片,然后该旅游的旅游,该购物的购物,忙活完了再回去,将张片往领导桌子上一拍,诉说此番形成是多么的艰辛,多么的危险,结果在自己一系列努力之下,虽然没有取得多大进展,但是对中医成功迈出一步已经算是奇功一件。
听到这儿,叶杉似乎已经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中医在海外遭受冷落的原因了。
并不是海外中医不景气,也并不是海外对中医以及中医领域限制太多,而是因为最华夏人根本就没有努力过。华夏官场里的人只善于拍马溜须,阿谀奉承,而真正有实际能力的人才却是少之又少。
“谢谢你!”叶杉拍着闷油瓶的肩膀,虽然这个男人要比自己大十多岁,但是,叶杉从心底很喜欢这个人。刚直不阿,能够在日益腐化与沦丧的社会中坚持自己的方向,坚持自己的良知,这样的人,华夏国已经不多了。
“应该是我谢谢你。”闷油瓶说着。“我希望这一次能够解决中医发展的一部分问题,想要解决全部,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相信,只要华夏人还在,华夏的好官还在,中医的发展,就一定还有希望。”
“我也希望。不过,你这么多年来与西方人打交道,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叶杉问道,这是整个问题的关键,如果能够在闷油瓶这儿找到突破口,许多会帮助他们省下许多的事儿。
“很难!”闷油瓶回答。“咱们才来几天,你就遇到了这么多麻烦,我相信这些事情并非偶然,而是对手已经出动了,从二十一条人命来看,对手是想置人于死地,虽然我不清楚后来的二十一条人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相信他们能够做到的事儿,你也能够办到。现在对手一次不行,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行动,中医发展与复兴,任重而道远。”
叶杉又与闷油瓶闲聊了几句,原来闷油瓶是在使激将法让自己努力为中医做一些贡献,叶杉没有想法,那个一直沉默不言的男人能够思考到这么多问题,比起一天满嘴胡话,油枪滑舌的石康好多了。或许,这一次北美之行,还有许多事情需要闷油瓶帮忙,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叶杉找了几个话题和闷油瓶聊,闷油瓶也只是敷衍而过,又像是以前在飞机上那个样子。石康依旧将这笑话,铁生听的不开心的时候便会大骂一句:“石胖子,你娘的一天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正经一点儿。”
石康见着铁生这么说话的时候,一般心底便会直接慰问铁生的亲戚,而表面上却还是一脸笑容。“我囊个就不正经了嘛?你看我来到这儿过后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昨天晚上八夜三更的有个女人打电话,叽里呱啦一串,还问我想不想’***‘、’****‘之类的,我听不懂就挂了。”
“真的?”铁生咽了一口口水,问道。
“是啊!”石康道。
“那你他娘的不告诉老子。”几个人听到铁生的话,都是一阵哈哈大笑。石康见铁生和蔼了许多,又开着玩笑问“你也能搞女人?”不问还好,一问将石康人毛了,直接骂道:“还能搞你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