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居然那么神奇,说实话,我这会肚子好像一点都不疼了。”听闻对方是用中医的扎针方法,给自己治好了病,柳如烟顿时惊讶无比,一脸的难以置信。“嗯,确实很神奇,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无论如何我也是不会信的。”说到陈翰的医术,夏萍又忽然想到了自己偷偷feng胸的事,脸上随即浮起一抹红晕。
“哟哟哟,我们的夏萍美女,脸都红成这样了,莫不是喜欢上了刚才的男生吧。”夏萍脸上的红晕,被柳如烟看个正着,便忍不住打趣夏萍道。
“啊,如烟,去你的,你这个死丫头,病刚刚好,就马上取笑我么,早知道,我就不该管你了。
”柳如烟的打趣,顿时,让夏萍的粉脸唰的一下,变得更是通红无比,于是,夏萍马上板起脸,气呼呼地开始反击起来。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亲爱的夏萍,刚才的事,谢谢你了。”性格温和的柳如烟,上前拉住夏萍的手,很认真的说了句谢谢。
这个时候,又有几名新生朝这个接待点走了过来,见状,二位大美女立即停止了打闹,赶紧摆好桌子坐好,一本正经的为新生登记,办理上车手续。
关于柳如烟跟夏萍这两位美女,在澄江大学,围绕她们还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柳如烟跟夏萍都是去年来到澄江大学的,两人来之后不久,便双双以其惊艳的美貌,被澄江大学的一些好事者们,评为澄江大学最美的两朵校花,人气值超级爆棚,至于这二人谁最美,在当时,澄江大学校园还掀起了一股评选热潮。
最后,在经过校园论坛沸沸扬扬地数轮***后,得出的结果二人居然是不相上下,得票率今天你多几票,明天我多几票,一年时间过去了,那个******居然还每天一直在变。
很巧的是,这两位大美女还居然是同一个学系,新闻系,更巧的还有,二人分在了同一个宿舍。
于是乎,乐极生悲,悲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开学不到一个月,申请转换学系的学生,申请书像雪片一样飞向了学校教导处,并且,二人的宿舍楼下,每天排队送花的,示爱的,天天将新闻系女生宿舍楼下小半亩地,给站得满满的,人最多的时候,甚至差点搞出踩踏事件。
校花虽好,只能看,不能摘的话,那还不如一颗普通芳草。
渐渐,随着时间的推移,由于柳如烟跟夏萍,至始至终对所有追求者,都是漠然视之,从来不对任何男生假以颜色,于是,在一批又一批的追求者,纷纷战死在新闻系女生宿舍楼下后,新闻学系女生宿舍楼下,天天翘首以盼的男生,才逐渐慢慢减少。
大学光阴不过区区三年,弹指一挥间就去了,这些男**丝们,必然不会因为一朵摘不到的校花,而放弃整个芳草地,抓紧时间,多多采摘才是王道,从小学到高中磨砺了近十年的钢枪,到了这个年龄,是时候拿出来鏖战沙场了。
于是,到最后除了极个别几个,脑子不是很正常的书呆子,依然是月色灯下,摆出痴等一万年的架势,那些枪亮弹药充足的男生,早已是转移了战场。学校周边各大小宾馆,一到夜晚便是炮声隆隆,大小战场热闹非凡,hxhx,为了人类下一代而奋斗。
柳如烟跟夏萍两位极品美女活色醉香的嬉笑场面,陈翰是没那眼福欣赏了,他上车后不久,大巴车便驰离了车站。
因为下车的时候耽误了一点时间,所以陈翰上车的时候,只剩下了最后两排位置,陈翰坐在最后一排,将包袱放在怀里,透过车窗,静静地望着外面一排排高楼大厦,对于接下来将要面临的生活,陈翰很是期待同时,也有一点点忐忑。
跟师傅生活十八年,除了四年前跟师傅下山云游了半年,基本上陈翰都在卧龙山上渡过,山中的日子虽然很惬意,但是,逐渐长大的陈翰,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偶尔跟山下村子里伙伴们聊天时,从他们眼神中,陈翰感觉到了他们对大城市生活的热切向往。
现如今,陈翰也终于来到了这所谓的大城市,透过车窗,马路上来来往往人群忙碌的身影,川流不息嘈杂的车流,一点点映入陈翰眼眸深处,陈翰觉得,这个大城市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小伙伴们,所描述的那么美好,甚至于,这城市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的一种别样的气息,压抑、躁动,让他有种呼吸不畅的烦闷,再回想起火车站发生的一幕幕,陈翰此刻的心里面,竟然是泛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点怀念卧龙山,三清观了,师傅,你老人家还好么……“这位同学,你是自己来报道的吗?”正当陈翰思绪飘飞的时候,一个声音将其拉回到现实。
陈翰搓了搓略显僵硬地脸颊,然后侧过脸一看,却是见旁边一排的一位中年女人,正浅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她的身边,靠窗户位置坐着一名头戴棒球帽的大男孩,不难猜出,这男孩应该是女人的儿子。
“是的,大嫂,我是一个人来的。”陈翰很有礼貌的笑着点了点头。呃!‘大嫂’,中年女人被陈翰这怪异的称呼给惊住了,但是,很快中年女人便反应了过来,继续道:“小伙子,你家里没有人陪你来么?”新生报道往往都有父母跟随的,这一车坐了差不多五十个人,其中有一半都是学生家长,而陈翰则是孤身一人,所以,这中年女人才有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