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你上前来,听封。”
中尉走上前去,单膝跪地,低下头听封。
却只见云启举起佩剑,剑影闪过,中尉人头滚落在地。
云启捡起人头,对李应说道:“传告天下,丞相,太尉等人伙同中尉以下犯上,造反作乱,陛下不幸被害。本太子临危不惧,手刃贼寇。所有逆贼灭其九族,包庇者同罪,见而不报者同罪,救助者同罪。”
随后又对李应说道:“把那个何肖偷偷抓起来,杀之,他可能有所察觉了。”
......
何肖是个很机警的人,当侍从传召皇帝陛下想要见他时,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传召的人竟然都是皇宫守卫,却没一个太监,于是何肖向他们索要诏书或者手谕,却只听为首的说道:
“大胆何肖,陛下召见,竟然敢不去,来人啊,拿下,就地正法。”
何肖一下子就肯定了,这伙人有问题,拔起刀就斩把领头的劈成了两半。
何肖是以军功被封为左将军的,那都是他在战场上斩杀无数敌人换来的。
浓浓的煞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只见他侧身躲过左边守卫的一刀,趁着前方守卫举刀欲砍时中门大开,用刀尖直接刺向了守卫的心脏,守卫举着刀想说什么,却是一大口鲜血涌出,倒地不起了。察觉到右边守卫的动作,何肖猛然蹲下,提着刀原地转了一个圈,围住他的守卫大腿血如泉涌,支撑不住,纷纷倒地。其他守卫大骇,举着刀不敢向前,只是围住不敢动。
何肖心中暗自忖度,不能和他们在这耗,守卫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就真的插翅难飞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朝廷发生了什么,难道?
何肖轻轻一纵,跳出了战圈,很快就只留一堆守卫在那面面相觑。
作为朝廷的左将军,位居武官之职的第二位,他早就察觉汴京暗流涌动,有一股力量在暗中四处活动。只是他知道当今陛下不喜武将干政,也就没去多管。只是最近这股力量活动得很厉害,他深感不安,所以才向陛下请求去戍边,没想到汴京城还没出,就出事了。
何肖把自己乔转打扮了一番,扮作了一个老头。要说这乔装之术还是他从军时跟潜伏在大秦的兄弟们学来的,能在一个文化,语言迥异的国度潜伏下来,他们的乔装术可想而知,自己虽然未学到精髓,但骗过守卫还是易如反掌。
何肖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向城门,一抬头,看着城门口的告示,一下就如同被雷打中一般,愣在了那里。
“原丞相陈观,原太尉刘开,原左将军何肖,原中常侍王展伙同......”
叛乱?灭九族,王展。何肖心中念叨着,不好。
何肖的脸色大变,他的妻儿老小都在西郡,他是土生土长的西郡人,消息传到西郡,那后果......
现在统领着西郡的是谁来着?王文凯,这不是王展的弟弟吗?天助我也,我得快些赶到西郡去。
何肖想的走神了,浑然没发现守城官兵围了过来。
”喂,你,干什么的?“
何肖回过神来,用力咳了咳,压低声音:”老朽偶感风寒,进城抓药来了,各位兵爷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哼,把你的胡子黏黏好再问我们有什么事。兄弟们,上,抓住他。”
何肖摸了摸胡须,哎呀,左边那边有点要掉了,第一次经验还是有些不足啊。
看来没办法了,何肖直接把拐杖砸在了城门官脸上,从上衣中掏出一把短刀。
城门官身体晃了两下,直接晕了。官兵们见状,在何肖惊愕的目光中,这个抱着头叫了一声“好晕啊”倒在了地上,那个直接就在地上抱着肚子打起了滚,还有那个你用头撞门不怕疼.....
何肖叹了口气,他是从小兵做起来的,又如何不懂。边防军守卫边疆,什么辎重,补给都是优先,所以个个舍生忘死;近卫军吃着皇粮,待遇优厚,自然也会拼命;唯有守城士兵,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凭着那点微薄的入城费,养家糊口都困难,怎么会拼命。
何肖看着倒了一地的士兵,举起短刀,往每人身上都砍了两刀,起初有人想要反抗,但却被同伴拉住,仔细一看,伤势虽然吓人,但都是些皮外伤,也就算了。这几刀他们必须得挨,否则向上头交不了拆,到时吃苦的还是他们。
何肖看了一眼众人,又看了看汴京城,大步走了出去。
......
“废物,都是些废物,这么多人抓不住一个何肖,他是长了三头六臂不成。李应,你让朕很失望。”云启坐在龙椅上,愤怒地把桌上所有的奏章全部推开,盯着李应说道。
“陛下放心,他跑不了,老臣已经从骁骑军选出200名精干之士,相信不久陛下就能看到何肖的首级。”
“谁给你权力调动骁骑军的,说?”
“老臣知罪了,望陛下息怒。”李应一脸的惶恐地说道。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二皇子和三皇子杀了没有?“
”启禀陛下,很顺利。“
”先下手为强,恐怕他们到死都不知道输在哪了吧。“
”陛下,您的登基大典在三天后举行。“
”嗯,好,这天下终于是我的了,哈哈哈......”